儿自学摸索的,可他怎么也比为了讨好前男友的爸妈才捣鼓炊具的邓芮茗要来得牛逼。
一会儿嫌她拿调料不利索,一会儿又说她压蒜的动作太慢。几次过后,被教训的那方果断叉腰嚷嚷。
“不就是慢了点么,我又不是不会。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手艺,以后要是找个会包办家务的对象还用担心这个吗?”邓芮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个逼再说。
奈何逼没装完,就被锅里溅出的油渍烫得连声大骂。
谢闻见状连忙盖上锅盖,把她拉到池边用凉水冲手,顺带责怪兼不屑,“让你再吹牛啊,遭报应了吧。之前说要高富帅,现在又要能干家务。干脆找个带私人管家的有钱人算了,讲不定赠送脚底按摩,买一送一哦。”
“你怎么不说他们还能帮忙割|包|皮,两根同行,买一赠一。你对我好的话,我还能大发慈悲帮你预约一下……艹!变态啊你!”
邓芮茗试图讥讽,却成功被他微笑着一掐虎口,顿时想起被烫痛支配的恐惧。
“你干嘛,不想割也不用这样对我啊!”她嚷嚷。
后者崩溃黑脸,“……我求求你闭嘴吧。”
神t割|包|皮,为什么每次和她扯淡都会讲到这些龌龊的事情!
邓芮茗差点没笑到呕吐。
谢闻冷哼着松开她,回去捣鼓炒锅,“笑屁啊,别白日做梦了,天还没黑呢。”
“谁说我做梦了,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瞎吹。”她做作地翘起指头撩拨头发,扯回正题,“有没有钱其实都一样,最重要是人老实。如果性格合不来,那千万家产也没用。经过陈睦这段奇葩的经历,我已经对有钱男人不抱任何希望了。”
“……这算某种程度的仇富吗?”
前者自顾自吐槽,“总之我现在觉得找对象还是要门当户对,差距太大的话嫁进去也得看人家脸色,如果碰上那种只想要男孩的婆家更倒霉。”
她琢磨着,砸砸嘴,“啧,不过有时候想想,普通人家也出渣男。我跟你讲,这种人很多的。林音大学的时候就被一个人骗过,暧昧了整整两年。最后她忍不住摊牌了,那家伙却不肯负责,还很不要脸地说‘大概我就是人渣吧’。”
谢闻有点惊讶,“看不出啊,她居然也会上当。”
“可不是!她那个渣男比陈睦还要会撩妹呢。”邓芮茗来劲了,窜到他身边掰着指头说八卦,“吉他、篮球、摄影、主持,总之戳女孩苏点的东西他都有涉猎。而且特别会找话题,又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让所有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真爱。”
某人大喜,笑得特贱,“哇塞,还好我上学时只知道在游戏里奸|淫|掳|掠,难怪我是标准的好男人。”
“白痴。”她忍不住骂出声,“其实渣男能撩到妹子,主要都不是靠这些技能,而是细微的举动。就拿陈睦来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倾听时视线在对方眼睛和鼻子之间移动。让人以为他对你的话很感兴趣,还觉得他是个非常礼貌的男人……当然前提是长得不难看。”
她一声长叹,回想起自己上当受骗的经历,心痛到无法呼吸。
正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眼前突然凑上一张大脸,吓得她顿时往后一仰。
“你干嘛?!”她惊呼。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不断在她眉眼间打量,目光闪烁,“是这样吗?”
上过一次当不代表不会上第二次,尤其在对象笑得好看的情况下。
邓芮茗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喉咙,嘴硬道:“悠着点吧,别眼睛抽筋来找我哭!”
“你急什么,该不是真这么容易就被撩上了吧?”他继续笑语盈盈。
……你说呢?当然啦妈的!
她试图移开视线再翻个白眼,奈何怎么也动不了,只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强装不屑。
某人嗤笑一声,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并夹了块鱼肉塞进她嘴里,而后张开手掌接过她吐出的刺,“怎么样,咸不咸?”
简单的一句询问,经他口说出,就如被春风吹过的桃花林那样沁人心脾。
“不咸,正好。”她还沉浸在被撩拨的荡漾中,看他淡定擦去掌心的脏污,恍惚摇头。
好像自从跟他熟识,自己就时常经历这种以往和亲人相处才能有的体贴对待。
话题暂缓,他不再玩闹,又专心煮起东西。邓芮茗见识过不同时段的他,但无论是工作还是烹饪都极为认真,虽然认真起来的样子就像天桥底下贴膜的。
而且专注某事的间隙,总能抽出空档把闲暇交给她。又是闲谈,又是逗弄,顺便妥善照顾到无从挑剔。
尽管这种行为很触动人心,可有时越依赖就越疑惑,不知他究竟是习惯于如此待人,还是挑选特定对象施行。
毕竟在有所经历之后,已经不敢像最初那样无所畏惧地倾心投入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清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