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公,当年您为何要逼迫沈卞离京?”
文彦博的脸色瞬间铁青,沈安冷笑道:“文家想独吞玻璃和香水的配方,于是把沈卞赶走了,而且您觉得沈卞一旦出京,文家就能掌控整个北方市场,所以就用计陷害了他,导致他丢官罢职,最后被发配岭南……这些就是您想告诉我们的,对吧?”
“你胡说!”
文彦博的眼睛眯起来,沈卞却厉声喝道:“老三,你说,文家逼迫沈卞离京是否是因为这个原因?”
沈卞咬牙道:“是,这就是原因,文家逼迫沈卞离京,然后夺取了沈卞的产业,接着垄断北方市场……可笑的是,沈卞还不知道这一点,傻乎乎的跑去了岭南,这才丢官罢职,连累了沈某!”
他看向沈安,眼泪哗啦流淌了下来:“都怪老夫!都怪老夫!若非是老夫,沈卞也不必去岭南,不去岭南,沈家依旧富贵,可现在……如今沈家破落了,再也翻身不了!”
文彦博见状不妙,刚准备呵斥沈卞,沈安却抢先说道:“当年沈卞为了大乾鞠躬尽瘁,最终遭人嫉恨,文相公,这等人……这等人,难道不该杀吗?”
“你血口喷人!”
文彦博气急败坏的道:“老夫何曾做过这种事?老夫只是提醒你罢了!”
他怕了。
沈卞的话很毒辣,文彦博担心自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唾沫淹死。
沈安正色道:“文相公,沈某一路走来,从小就听到了许多谣言,说文相公你喜爱美女,为了美色不顾廉耻……您当时的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