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喜欢的。教室门口种着树,前面还有个大花池,每每不想听课,就看着窗外发呆,听着蝉鸣声和鸟叫声,畅想着大山之外的世界,好不惬意。
乡政府依然保留着那份记忆深处的温存,四排平房整齐排列,中间一个过道,院子里种着粗大的槐树,树与树之间悬挂着铁丝用来晾衣服,五彩斑斓的衣物随风飘荡,竟然还有女人的内衣内裤。
门窗都是木质的,看样子是刚刷了绿油漆,墙上刷了大白。院子里铺上了地砖,停放着各式各样的廉价车辆。依旧有蝉鸣鸟叫,给初夏的季节增添了几分欢悦。
现在已是上午十一点,院子里几乎见不到人。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前排的办公室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盯着俩人道:“你们找谁?”
童伟黑着脸问道:“石安生呢?”
男子见俩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从县里来的,而且直呼书记名字,不敢怠慢,连忙道:“在他办公室呢,我带你们过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
来到最后一排,童伟推开石安生的房门,只见他正躺在沙发上睡大觉。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童伟,慌忙站起来道:“哎呀,童部长,实在不好意思,有失远迎,还以为你们十二点才能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