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现在的行为像什么?”
他不情不愿地咬牙,“因爱生恨。”
“答得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沈清欢打了个响指,继续问,“因爱生恨的原因是什么?”
傅闻洲像吃了脏东西,但又不得不嚼着说,“爱而不得。”
“没错。”她拱着熬了大半个夜的脑袋凑过来,碎发毛茸茸地擦过他耳侧,听见她道:“我和徐言澈有个合作课题,和你身上这种病有很大的关系,都进行大半了,我准备退出,所以你别随便捣乱,我有自己的节奏。”
退开时,一根极细的发丝落在他手臂,傅闻洲喉结轻动,“可以直接退,为什么要绕一大圈?”
“这你就不懂了。”沈清欢今晚耐心满分,“不撕破脸以后后患无穷,毕竟研究方向都是相同的,先别说徐言澈还指望着我给他当牛做马,就算和平退出,以后也很有可能合并回来。”
“只有撕破脸才行,你看这几天,我根本就没有去实验室,陈导和副主任来问几次了,这就是效果。”
傅闻洲不赞同,“那也不能用这么贬低自己的方法。”
沈清欢毫不在意,“现成的理由不用白不用,越简单的借口越站得住脚,清高和摆架子是最容易错过最佳时机的。”
“知道了。”傅闻洲了然地点头,“不会把他弄死的,你别紧张。”
“是绝对不能弄死!”她忍不住强调,“就算再有权有势,那也是法外狂徒,要坐牢的!”
“不过还是非常谢谢你。”沈清欢真心诚意道:“最好的医患关系是双向奔赴,你这么信任我,还肯帮我出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傅闻洲原本听得心情不错,闻言蹙起了眉,“你这是在给我发好人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