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皇以盛煌在英国上市为理由,不顾母亲和好友的极力反对,一意孤行的硬是将婚期推迟了半年。
好友们纷纷为曼吟鸣不平,觉得她太好说话,对阎少皇太纵容了!
朋友们为她抱打不平,曼吟只能苦笑着去感激!嘴上说这是少皇在同她认真商量之后的决定,她不会介意,其实她的心里不知有多苦,有多痛!
他那是在跟自己认真商量吗?突然的一句:“曼吟,盛煌在英国那边上市进入到了决战期,我看我们的婚礼还是推迟半年吧。”
还没等她来得及说话,他便替她回答了:“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吧。”
她真的好想冲他大发雷霆!上市和婚礼有冲突吗?借口,全是借口!你以为推迟半年就能追到那个老女人?阎少皇,你做梦!就算给你十年,你也得不到她!
可她还是将心中的怒火给生生的压了下去,她爱他,她就必须得沉得住气!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完全属于她了,所以要想成功坐上阎太太的位置,她就必须得忍!
为了让雨桐能早些收摊,回去休息,少皇便暗中让人每天都到她那里买下所有的冰棒。但没过几天,机敏的雨桐就知道了他是幕后的帮助者。结果可想而知,倔强的她在一个炎热的午后,走进他的办公室,将钱轻甩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不顾他再三的劝说和阻拦,吃力的将自己笨重的冰棒箱拖了回去!
明帮不成,暗帮也不行,雨桐,我该拿你怎么办?一向在女人面前优越的少皇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
“阿金,对不起,对不起!我和程医生去找过警察了,但没有人敢给你作证!我们真的尽力了,真的!”
连续一周,雨桐总是会在这样的呓语中惊醒!
惊醒之后,雨桐便再也无法合眼了,然后便捧着她和阿金的合影,让愧疚,思念的泪水一直流到天明!
傍晚,阎公馆的大厅里,惠子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品茗,读报。这时,女工艳华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
惠子很是不满,白了她一眼,轻斥道:“怎么随便跑进来,太没规矩了!”
“阎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艳华快速跑到惠子的面前,惊慌失措的大叫着。
“吵什么!出什么大事了?有话好好说!有点儿教养行不行!”惠子提高声音厉声斥责着。
艳华使劲儿咽了一口吐沫,喘了喘气,然后焦急的似模似样的说道:“阎夫人,现在叶雨桐找了一个江湖术士,给那个死去的阿金做法!我经过她家门口的时候,趴门边仔细的听了半晌,听见那个人说什么:天灵灵,地灵灵,地府的各位大小神仙快显灵,取那阎少皇的性命来,给冤死的金翠荷偿命吧!”
“岂有此理!敢这样诅咒我的少皇!”惠子怒斥完,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立即站起身,气冲冲的随着艳华来到了雨桐的家门口。
“砰”的一声,房门被惠子重重的推开,屋内烟雾缭绕,惠子迅速捂上嘴巴,定睛一看,一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正紧闭双眼,叽里咕噜的在叨念着什么。不用问,一定是那些诅咒自己儿子的恶毒的话语。
只见惠子愤怒的冲上前,一把拽起坐在床边若无其事的雨桐,甩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怒骂道:“贱女人,敢咒我儿子死正在做法的男人被惠子的这一巴掌吓了一跳,见来者不善,便急忙收拾好道具,逃也似的离开了雨桐的家。
雨桐擦了擦嘴角边渗出的血,死死的盯着惠子,没有说话。
惠子被雨桐的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她大口喘着粗气,用因生气而颤抖的手狠狠的指了指雨桐后,便要上前继续教训她!
不想,却被冲门而入的儿子挡在了前面。不偏不倚,即将给雨桐的拳脚正好落在了儿子的身上!
“少皇,你护着她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正在对你做什么!”说完,惠子生气的别过头,不理儿子。
少皇看了看两个怒容满面的女人,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唉!“婆”与“媳”真是天生的冤家。想到这儿,少皇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丈夫同妻子的说话语气,轻声的询问着:“雨桐,你和妈妈怎么了?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她毕竟是你的长辈。”
雨桐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重又坐回了床边!少皇见状,便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母亲。
“哼!她有脸说吗?少皇,亏你还对她有愧疚,你知不知道,她刚才请了一个江湖术士,来给阿金做法,咒你死!你说他有多恶毒!”母亲的话如万箭穿心,让少皇的心绞痛不已。
痛心疾首的少皇慢慢回转身,伤心的看着目无表情,直视阿金遗像的雨桐,心碎的问道:“雨桐,你就那么想我死吗?”
雨桐无所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冰冷而坚定的答道:“是!你是害死阿金的凶手,你让阿金的冤魂无法得到安息,法律不能严惩你,老天爷总有一天会收你!”
她狠心决绝的话语仿佛瞬间浇灭了所有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