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久的戏,叶公子听见自己的名字,终于回过神来,这个祭司看上去虽然没什么脑子,但可没星玄那么好说话,叶明晨心里叹气。
殊不知,星玄的好说话,可不是人人皆能享的待遇,对于旁边人的而言,这位祭司可比特使大人好伺候多了,大不了捧着就是,对星玄,那可真是……软硬不吃,上去奉承被说长得太丑污了他的珍贵的眼睛,不上去又被骂一堆没用天天只知道混吃混喝的蠢物,谁能懂他们进退不得的心酸。
叶明晨看向星玄,作为一个人质,他的去留不是由自己说了算。
星玄勾出一丝恶趣味的笑,回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去哪里?”叶明晨问道。
祭司一挥手,上来两个人拿布条把叶明晨的眼蒙住,按着叶明晨的肩膀把他往前带。
“嗯。”叶明晨闷哼一声,他的肩膀被弄得有些疼,听见声音,星玄到底心底不忍,瞬间不悦,用桌上的筷子扔过去,把那两人的手打开。
“你!”祭司讶异的看着星玄,怒道:“你要造反吗!”
星玄冷哼一声,阴沉着脸道:“像你们这种速度,要走到明年吗?”
说着走上前把叶明晨横抱起来,走在前面。
“啊!”叶明晨被蒙着双眼,猝不及防的被抱起,手随便一抓,正好扯到星玄额前落单的一缕发丝。
星玄咬牙切齿,老子的发型,低声道:“叶明晨……,你想死吗?”
叶明晨立刻松手,挣扎着想下来,“星玄你……做什么?”谁让你不早说,还不如让我被押着走呢……,叶明晨心里无奈,现在他不用把布条扯下来,都总感觉有一道目光要把自己后背给盯穿,不用说也知道定是某位王爷的。
“快放我下来。”
星玄充耳不闻,难得好心一次,叶明晨你要不要都得受着,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被两个丑得难以入眼的老变态押着,他看着扎眼。
星玄是习武之人,虽比不上林青希兄妹俩内力高深,但制住一个叶明晨丝毫不成问题,所以也是没办法,叶明晨只能一路上被半挟持的抱着走。
殷溯悄悄看一眼林青希,默默把月舞拉着稍微离远了些,主子吃醋就吃醋,怎么还动上手了……,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惹不得。
林青希站在树顶,一只手撑着树干,神色淡然,看不出别的情绪,如果忽略这株几十年高龄的树身上少了一块皮的话,那殷溯绝不会发出如此感叹。
虽然星玄的举动让林青希心里有些吃味,但显然,那两个把叶明晨肩膀按疼的家伙更让他不爽,一念之间,已经给那两个黑袍人判了死刑,他都舍不得伤了半分的人,这些人岂能动手。
殷溯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林青希的眼睛,不用多想他都看得出来自己下属在想些什么,突然觉到,他是不是该是时候帮下属醒醒脑子了,自己何时成了是非不辩,只晓得泡在醋缸里的人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祭司等人跟上星玄的脚步后,林青希转身吩咐殷溯,“殷溯去买些吃的回来,月舞跟上。”
吃的?不是有干粮和野味吗?以前在大漠行军的时候也是这么的啊,殷溯不解,偷偷朝妹妹抛出一个疑惑的眼神,王爷突然吃不惯了?小心翼翼问道:“请问,王爷……想吃什么?”
月舞一惯表情冷淡,这次却难得的赏了一记宛若看智障的眼神过去才飞身离开。
“酿花糕,早荷糕,还有别的什么方便带的糕点也都买一些。”
“是。”
殷溯离开后,林青希带着月舞立即跟上,中途星玄一行人歇息了一次,直到两个时辰后才到达地方,正是枳城叛军驻扎在叶果镇的老巢。
“哈哈哈……祭司大人,特使大人一路辛苦,午宴已经备下,正好给两位大人庆功。”
“大哥说的对,待来日主子成为新皇,定忘不了二位的功勋。”
山寨里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个男人,朝星玄和祭司拱手贺道。
这便是这枳城叛军的两个首领,陆天虎和于项,因为借着土匪的名头盘踞不夜山,所以平日里都寨中之人被称作大当家,二当家。
陆天虎看着被蒙上双眼的叶明晨,道:“这就是那个钦差大臣,怎么长得跟个娘们儿似得。”也忒好看了点,于项虽然不说话,但也在心里想,这般相貌怕是举世无双了。
“客气。”祭司微仰着下巴,高傲不屑全写在脸上,果真是粗鄙之人,“庆功倒无所谓,若真有心,两位当家不妨催促你家主子,快些把乔宫羽解决了,咱们才好更好的合作不是,你们中原之人,不都崇尚有来有往那一套?”
陆天虎是个火爆脾气,一听这话就头顶冒火,原想一把大锤抡到祭司面前,不料被于项伸手拦下。
于项上前和善笑道:“祭司大人与特使大人不必忧心,主子已经朝京城派了人手,毕竟乔宫羽不像这叶明晨几人,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又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