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老张救的那对夫妻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森林响起。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白发的老爷爷出现在面前,可能年纪大了,胡须也是长长的,凌乱的贴在下巴上,看年纪可能近百了。
一身青色的麻衣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玄色的麻裤,寻常的农家打扮。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
“您好,我是司少臻,这是我的妻子苏念白,您就是大长老吧。”司少臻礼貌的跟眼前的老人介绍。
听他向别人这样介绍我,我不自觉又脸红心跳起来,捏着他的手不出声。
“呵呵,看来是一对佳偶啊,我看你妻子很喜欢你呢。”老人呵呵的笑着。
他怎么看出来我喜欢司少臻的?难道是看到我们是夫妻,才象征性说好话的?我正疑惑不已,老人已经挪步到我们跟前。
“你们是来看姻缘树的吧,那你们知道这树的来历吗?”老人说着就眯着眼回忆起来。
“这树有什么来历吗?”我好奇的问道。
“这棵姻缘树原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情侣种下的,男孩子出海经商,约好富贵后回来给女孩子好的生活,结果男孩子带着钱财回来的时候听到女孩子重病去世的消息。”
“之后呢?”我紧追不舍的问他接下来的情节。
“男孩子知道消息之后自然是伤心不已啊,女孩子活着的时候大家都劝她别等了,她不听,执意相信她的爱人会回来接她。”
“女孩子生前跟家人说要葬在这棵树下,每天可以遥望海面,男孩回来的时候她还可以看见。”
“后来,男孩子亲手把女孩葬了,安排好一切之后,在葬礼上撞死在这棵树边上,追随女孩子去了。”
“那这个男孩一定很爱这个女孩吧,才能做出
这样的事情。”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吗?愿意为了那个人死去。我不自觉就看了司少臻一眼。
恰好这个时候他也转过头来看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好像烈火燃原,只是一瞬间,仿佛被他的目光烫到了,我极速的挪开了目光,连咳几声来躲避尴尬。
“没事儿吧,冻着了?”他眉头紧皱好像很怕我难受。我摆摆手示意他没事儿。
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怎么能让他知道我是为了避免尴尬才装咳嗽的呢。
大长老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我看你们很恩爱啊,是天生的一对呢。”
天生一对?怎么可能?我毕竟不是正室,顶多算地下情人,生怕司少臻不悦,我刚开口想推说不是,长老开口堵住了我的话。
“我看你们挺有缘的,不如我替你们占一卦吧。”
“啊?”我惊讶道。占…占卜?司少臻一向是不信神佛只信自己的,刚以为他会不屑的拒绝,没想到他缓缓吐出一个字——
“好。”
说着就要牵着我跟着长老进屋去。
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我就没说拒绝的话,没想到一直不信这些的人竟然会同意了占卜,现在我想拒绝也不好说了。
不是不相信,是害怕大长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算出什么不该算的东西。或许,根本上,我就害怕占卜的结果,害怕上天注定我跟他是陌路。
“你们要算什么呢,未来过去现在,还是八字,我看你们都结婚了,不如算算什么时候有孩子吧。”老人捋捋白胡,洋洋得意的满意自己的猜测。
孩…孩子?我跟司少臻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算?况且每次我都是事后吃药,我怀上他孩子的几率少之又少。
我刚想说换一个吧,换一个算也可以,司少臻却笑
着看着我——
“那就麻烦您帮我们看看吧。”
占卜…孩子,我愕然地瞪着他。他却故意不看我,不以为然的勾起嘴角。
我气恼的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干瞪眼,心里默默祈祷长老不要算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来才好。
进到屋内才发现空间其实非常狭小,不如外面看上去那样。
长老示意我们坐在一张木头桌子旁,转身从屋子里取出占卜用的东西——龟壳。
他先是把龟壳朝向南方,郑重地作了一揖,然后面对我们。
“你们把手放上来。”长老示意的看着龟壳。
话毕司少臻就直接拉起我们还握在一起手覆盖在龟壳上。我心头又是一热,手被他握着不敢乱动。
长老对着龟壳不知道念了什么,嘴里振振有词。几分钟之后把龟壳拿起从缝里倒出三枚铜钱。
“咦——”长老看了看那三枚铜钱,眉毛却皱起来。
难道是结果不好?我心里想,越发紧张,紧盯着他抿着的嘴唇,不敢出声,生怕错过了什么,又害怕听到结果。
万一是我们俩根本根本没有未来呢?
“长老?怎么了?无论什么结果,都请您告诉我们。”司少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