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干这么危险的事啊,你不会喊人啊?”司少一边训斥一边轻轻的对着我受伤烫伤的地方吹气,原本火辣辣的疼的那块,变得敏感起来,丝丝入骨的麻。
“我喊了,没人应,我以为没人在…”我低着头,越说越没底气。
真的不是我的错。
司少臻沉默下来,然后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呀,我拿你没办法。”
“疼不疼?”司少臻一边吹一边体贴的问道。
原本想摇头说不疼,不是什么大伤,也没什么事,但是他这样心疼又低声低气的问,心一下子就委屈又敏感起来,非要委委屈屈的皱着眉头回一句“疼”才觉得自己舒心许多。
“下次还敢不敢了?”司少臻沉着声音像训学生一样训导道。
“这又不怪我。”我小声嘟囔,心情却好了不少。
他还在乎我,这就好。
“还顶嘴?”司少臻俏生生的反问道。
我摸不准他是反问还是讽刺,不敢接话,于是就好好坐着接受他的伺候,手上没一会儿也不觉得疼了,反而被他揉的有些舒服。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他来了没有进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叫一声他立马就蹦出来,好像一直守在那儿一样。
“你醒之前一会儿,我在外面跟你的看护说点事,还没说完,就听见屋子里‘啪’的一声,又是乒铃乓啷的,吓得我马上就往里跑,还怕你出什么事。”司少臻后怕的说道,然后又摸了摸我的头,无可奈何的叹息道:“你呀。”
我嘿嘿笑两声。
原来他是在外头站着才听见我出事,第一时间赶来的。
“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我一面被他揉着一面问道。
“你好好养伤,公司很好,我会处理。”司少臻声音平缓的说道。
我听着他的话,突然有些怔然,鬼
使神差的问:“少臻,我是不是个大麻烦?”
我经常受伤,经常被欺负,好像我是医院专业户呢,医院医生都快跟他熟了,里头绝对有我的功劳。
“说什么呢。”司少臻没好气的在我头上弹了一下,然后严厉的说道。
“我从来没给你帮过什么忙,倒是给你带来不少麻烦。”我低着头,慢吞吞的说着。
细数起来似乎是这样的,我一直受伤,他还要耗费精力来救我,但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他有利的事情,没有真正的帮过他。
“我不用你帮忙,那是男人的事,你只需要做我的妻子,开开心心的生活就行。”司少臻郑重的承诺,额头上就落下一记吻。
我红了红脸,一时间没有回话。
其实心里想的是,我何德何能。
司少臻似乎沉思了一阵,然后又笑着开口道:“其实有件事你还是能帮忙的。”
“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帮忙。”我抓紧他的手用力的捏着,激动的几乎跳起来。
虽然我嫁给他,但是一直让他养着,他给我带来了许多,但是我对他却一件都没有。
“我饿了。”司少臻突然坐了上来,床一凹,我就倒进了他怀里,听见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气氛有些暧昧。
我脸烫的可以煮熟鸡蛋,心里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不敢确定。
“你饿了…就…去吃饭啊…”我低低的回道,脸上烫的不可思议。
“可是我想吃你。”司少臻的声音突然就邪魅起来,也被他一带,直接倒在床上,身上被他用半力压着,根本动不了半分,他黏黏腻腻的贴上来,身体像火一样蓦然烫的我的心头一热,腿下就先软了。
“可是…这是在…在医院…”我扭扭捏捏的推着他的身子,一句话差点没说完,脸上窘的不行。
“我知道。”司少臻平静的
回答着,顺带又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发出“啵”的一声,但是额头上那处却变得湿湿的。痒痒的。
“这…这是白天。”我急了,只好找了个理由补上来。
“天已经黑了。”司少臻依旧毫无波澜的回答,声音平缓还带着几丝清甜的笑意,不知道是在笑我还是在笑我说的话。
“那…那!我还是病人…”我几乎是苦着脸,翻出这条理由,还把脸凑上去让他看清楚,我现在可是个瞎子。
司少臻没有沉寂下去,而是用手扣紧我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另一只手就温柔的抚上我的脸,声音喑哑的回道:“身体已经好了。”
“唔…”我无话可说,再也想不出来一条理由。
“那…那你慢点吃…”我压着声音小声的哀求道,司少臻的声音喑哑我也听到了,我也知道他的状况,有些“危险”。
司少臻突然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就轻了起来。
“咦…你?”我不解的躺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