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问我自己的丈夫,很奇怪吗?”我狐疑的盯着他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没,不奇怪,是我问错了。”管家低着头道歉似的回答。
我看着实在心里憋屈,招招手:“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喊你。”
“是。”
管家应了之后退到门口准备离开,我想了想,又喊住他。
他的身子明显顿了顿。
我正奇怪,他已经极其自然的回头:“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司少臻…如果联系家里,马上告诉我。”
管家愣了愣,随后才点头说道:“是。”神情竟然是有些悲凉的。
门悠悠然地关上,像是一声亘古久远的叹息。
有些…不对劲…
我刚经过手术,身体暂时还是行动不便,我也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拉到伤口。
只是心情还是有些颓然,我手上昏迷这么久了,司少臻没有任何消息,固然可以解释成是不
愿意看到我那样引起他伤心,但是我已经醒这么久了,他竟然也没有半点联系我的意思。
司少臻,到底在干什么,以前他是不会这样。
我尽量不去想他变心了这个想法,只以为他是有事绊住了,只是自欺欺人,心里难免会失落的。
这一天,只是我和管家仔病房,他在一边吩咐佣人切水果,打扫房子,井井有条。
我招招手,他便走到床边:“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李叔,我…”我支支吾吾的,对上他不解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我醒过来的事少臻知道吗?你们告诉他了吗?”
管家愣了一下,才回答:“已经发过去平安的消息,kitty说少爷正忙着一件大事,知道您平安,马上就会回来。”
“是吗?”我喃喃自语,心里涌起喜悦和失落,交织在一起,心境复杂难以言明。
一方面哭诉着连这种消息他都要让kitty代回,他自己连抽个空打电话给我的时间都没有吗?
另一方面又劝说着自己,他一定是太忙了,有什么原因回不了才这样的,司少臻不是那种人,我应该相信他的。
马上回来?到时候无论是什么问题,我们都能好好的谈,都能一一解开。
我心里既期待着这个日子的到来,又害怕这个结果,心情复杂的不是一点点。
威尔逊嘱咐我刚醒过来,手机电脑那些带辐射的东西都不要碰,对恢复不好,我虽然半信半疑,我记得有些病人病房了都安着电视的呀。
但是管家已经把我的手机,还有房间里的电视全都收了起来,把谨遵医嘱四个字做的十分到位。
我哭笑不得,由着他去,反正我也不觉得多无聊,纪念生嗨哟纪言,顾子墨,天天轮着班来跟我聊天,生怕我闷到自己。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我的身子慢慢恢复,
顾子墨天天在医院来回奔波,我睡着的时候他就会离开,不知道去做什么,但是我一醒,他大部分时候都在病房里,有时候还接几个生意上的电话。
我心里过意不去,劝他回去,闲了再来看我,顾子墨什么也没说,依旧我行我素,怎么也劝不动。
我是担心特别会把自己的身体弄垮,我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他就回去处理公务,有时候我跟纪念生说着话,回过头都能看见他撑着下巴在椅子上睡着。
纪念生也几次三番对我说过,她觉得顾子墨对我特别好,不是一般的好。
我心里对顾子墨有愧疚,可是又对他无可奈何,只好少跟他说话,让他多休息。
但是唯一一点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所有人你都在我面前避开了司少臻这三个字,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为我想什么似的,害怕惹我伤心,都去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我忍不住无奈的苦笑,就算是外人,也看得出来我受伤之后,司少臻没有来看过我,一次都没有。
最可疑的是顾子墨,换做以前,这种情况他应该情绪激烈的把司少臻骂一顿才是,但是他显得很平静,什么也没做。
这不像是他的风格,顾子墨不是这样的。
到处都透着古怪,我想起管家说的,司少臻很快就回来,我特意试着去问他时间,他支支吾吾的回不上来,每次都说快了。
我不动声色的问了很多人关于司少臻的事情,但是每个人都很逃避这个问题似的,每次都很快绕开。
这让我觉得古怪,而且,我很久没有见到江远了,管家说司少臻给他派了个新的任务,现在不在国内。
但是司少臻不像是会这么干的人,送到我身边的人,他不会说再喊回去做事的,这不像司少臻。
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念头。
司少臻,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