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挡了视线她只能靠着旁边那位大哥带路。
一路弯弯绕绕,左拐右拐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停了下来。
“扣扣扣,老夫人,我们把人请过来了。”
请!他们把这方式叫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的耳朵听见,里面有人走来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阮苏荷被带着径直走了进去,还抬脚跨了门槛。
又大概走了两分钟,她的视线终于恢复了。
“麻烦请小同志来一趟了,呵呵,实在是有些唐突,你别介意啊。”
啧,这话里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听出来歉意,全是不屑。
“这位夫人,你我素不相识,还请问为何让这两位大哥这么冒昧地要挟我过来?”
阮苏荷都不认识她是谁,还说请人?这态度简直就是高高在上好吗?
“冒昧?要挟?怎么可能?我的命令只是‘请’你过来聊聊,仅此而已。”
“哦,如果手下的人动了手,那真的不好意思,绝对不是我的命令。”
老太太坐在上位,手里捻着佛珠,一脸淡然地说道。
阮苏荷可不信这一面之词,防备心没有一丝放松,“聊聊?夫人想同我聊什么?又能同我聊什么?”
老太太见她没有一点作为小辈该有的恭敬的态度,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小同志应该不知道,我是陆政祥的奶奶,也是傅恒业的生母。”
哦~原来是那个大户人家~怪不得如此行径。
既然是傅恒业的生母,阮苏荷已经猜测出来她要和自己聊什么了。
“哦~原来如此啊~不过不好意思,我家政祥还没进这个家,你家族谱也没多他这个名字,他跟你们没有关系,那不就等于我和你们也没有关系?”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阮苏荷就打算表明态度,拭目以待这个老太太的反应。
“你!你这个粗鄙的乡下丫头,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家的后辈?”
她的话让老太太直接变了脸色,指了指她,摇着头直接否定道。
“我粗鄙?怎么?您是看不起乡下人?往上几代您家怕也是乡下泥腿子。”
阮苏荷才不会因为她一两句话就觉得自己出身低微。
“你!你!不知好歹!我和恒业都不希望你和政祥在一起,你这个死丫头最好识相一点,等政祥这次出任务回来就和他去打离婚证!”
老太太见她油盐不进,直接命令道。
“为什么啊?我和我们家政祥现在可是恩爱得很,要不然怎么会生下双胞胎?”
“凭什么啊?你说离婚我就离婚?那我多没面子?你说是不是?老太太?”
阮苏荷可不是被吓大的,伶牙俐齿也不是白叫的,不得发挥一下实力?
“!果然!果然是乡下人,粗鄙不堪!你觉得你和我们政祥配在一起吗?”
“你一个乡下的赔钱货!在我们京市能干什么?你就和一只蚂蚁一样都可以被碾死。”
“政祥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途,他的发展完全可以直上青云,是你!是你这个粗鄙的乡下丫头挡着他!”
老太太见自己说不过,只好换了方向用身份打压。
她却不知道,这在阮苏荷眼里什么都不算。
“可是~老太太~恕我直言,我们政祥从小到大,我可是没有看到一点你们家对他的帮助啊~”
“您不知道~政祥从小苦得要命,大冬天一个小孩子去凿冰取水,大晚上孤零零地上山砍柴。”
“还有还有,他那养母家所有的衣服都要他手洗,要不是他自己有主意,坚持当兵,才不会有现在的地位~”
“可是~那些年你们在哪啊?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呢~”
阮苏荷是谁?那内心强壮得和水泥一样,包抗打击的!
只见她一脸委屈,可怜兮兮地诉说着陆政祥的生平。
“您还不知道!政祥能升到现在这个位置,都是由我在后面帮衬的,双胞胎是我在照顾,他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我可是他背后那个强壮的女人呢~”
呵,只要气不死就往死里气,这可是阮苏荷一贯的风格。
一连串的话让老太太一时半会想不到说辞,“你,你!只要你离开政祥,我们会想办法让政祥的职位一升再升!”
“老太太,您放心,政祥现在离不开我,再说他还在出任务,听说还有生命危险……”
“谁说他有生命危险,那小子命硬,才不会有事,既然如此就等他回来,我相信他一定听我的话。”
阮苏荷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太太就抢着否定,还特别肯定陆政祥会听她的话。
阮苏荷听了这话,心里瞬间了然,她知道这次的指定任务必定和这老太太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为什么会指名道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