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的是什么,药物上虽然有字,可他一点都看不懂。
的确,这是现代文字,和大虞的文字有很大区别,他自然看不懂,可贺天有两世的记忆,两者皆会。
“那个就是麻醉剂。”贺天指向一个瓶子,透明铮亮。
“那是导管”
“原来这就是吊针。”
“”
经过贺天一番讲解,再加上自己的悟性,医者甄很快便熟悉操作,其实都是些简单的操作,并不难掌握。
将针插入到孙老二手臂血管里,慢慢地打着麻醉针水。
这是全身麻。
“甄,你究竟在干什么?这是折辱伤者可知?”胡神医实在看不下去便大骂,将水注入伤者的身体就是折辱伤者。
刺伤者的身体,有违医德。
医者甄虽厌烦胡神医的絮叨,可他也有疑问,为何要将这名叫麻醉的东西注入伤者的身体呢?
不禁望向贺天,眼神在询问。
贺天笑了笑,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麻醉的概念,更有可能也没有起到麻醉作用的药物,这就不难理解他们的眼神和话语了。
遂说:“这水叫麻醉剂,注入人的身体可让人毫无知觉,即使再重的伤也是如此。”
嗯!
医者甄眉头一展,眼睛微亮。要真是如此,那伤者要处理伤口时便不用忍受疼痛之苦?
疼痛之苦如何他并不知道,但从伤者的表情和喊叫来看,绝对很不好受,甚至有人因疼痛而寻死的。
如果真如师傅所说,这不是大大减少伤者的痛苦,绝对是医学的创举。
胡神医轻哼,头却歪过去,他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