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前往不朽城的官兵全都被杀了,不朽城领着数万流民造反了。”
“造反?”陈霸听之吓得一退,脸色煞白,杜勤瘦却是圆睁着眼盯着兵卒,凶狠道,“你再说一遍。”
他还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杀官兵造反,他贺天敢吗?南疆在杜家的治下怎能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不愿听到之事。
“”兵卒被杜勤瘦的目光盯得害怕,连忙再说了一遍,杜勤瘦表情难看极了,贺天不但杀了他的山匪,竟还杀官兵,“他敢,如何敢?”
暴怒极了。
“是真的!”兵卒怕杜勤瘦不相信,特别说明。
“那横城县令是吃屎的吗?为何不派兵剿灭之?那是山匪所为,绝不容许发生在南疆。”
“回家主”兵卒有些惧怕杜勤瘦的愤怒,说话变得小心了起来,“县令第一时间派出县尉率五千精锐赶往不朽城,而贺天歹人阴险,知道县令一定会出兵,立刻教唆流民造反,并领流民率先来到横城,趁县尉不在袭击了横城,横城破了。”
“破了?”杜勤瘦气得大发雷霆,“县令是吃屎的吗?”又是这句话,“堂堂拥有精锐的城竟被破了,那贺天就那么厉害?”
兵卒不敢再言,他怕再说下去惹得杜勤瘦失去人性,难不保人头落地。
“横城县令现在何处?怎不来见我?”杜勤瘦找不到发泄的对象,一巴掌扇在身后的陈霸脸上,让陈霸有种伴勤瘦如伴虎的感觉,却不能发作,强迫自己依旧陪着笑脸,可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他”兵卒实在说不出口,“被不朽城贼人杀了,足足杀了十几官吏,皆吊在城门前,还列举罪状。”
“什么?”杜勤瘦大怒,啪,又是一巴掌扇在陈霸脸上,让陈霸痛不是,不痛也不是,非常滑稽。
“贺天那厮竟敢?”
“不但敢,还,还杀了横城精锐三千卒,小人也是侥幸才得以逃脱而来报信。”
“杀了三千卒,贺天真的要造反吗?”
这是杜勤瘦完全想不到的,贺天这是要造他老子的反,不,是造杜家的反。
“不可能,贺天绝对没有那么强,他不可能杀得了三千精锐卒,他没有这个能耐。”
“我的计谋如此天衣无缝”
这是陈霸的话,兵卒的话深深地刺激了他,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啪!
陈霸打醒了他,这一巴掌异常有力,将其扇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眼前直冒星星。
“还天衣无缝该死的,你不是说一定能灭了贺天夺下不朽城吗?怎地变成如此?”杜勤瘦怒视着陈霸。
“这下好了,施粥的善举成全了贺天,让他煽动流民造反,你怎么说?”
啪!
再是一巴掌,陈霸不敢怒也不敢言,哭着脸承受着,他也不想呀!他只想毁了贺天而已,没想到会有如此反转,他想不到呀!贺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
“现在好了,横城破,精锐亡,咱们损失惨重。”
兵卒回应:“不,精锐卒还未完全亡,县尉正领着五千卒攻打不朽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定能将不朽城拿下,可问题是必须挡住贺天万卒的回援。”
“家主,小人有主意,这次一定能灭了贺天并且将不朽城拿下。”陈霸听到五千卒攻打不朽城,灵机一动马上跳出来说。
经过这次失利,家主肯定对他有看法,他必须要弥补。
贺天还没有来不朽村之时,他的武力不但出众,还颇有智谋,才得以在村中称霸,人人见之退避三舍。
“是吗?”杜勤瘦审视着陈霸,眼里尽是不相信,陈霸急了,立刻跪下发誓,“这次要是拿不下贺天,我甘愿受罚。”
“好吧,你说说看。”杜勤瘦也没有更好办法,捏住了陈霸的脸说,却带着警告意味。
“是!”陈霸缓和一下情绪,捋一捋思路,便说,“听说杜将军命人将贺天的火药研制了出来,并且造出比突火枪和土地雷更厉害杀器,何不将此些杀器给五千卒。想必贺天之所以能攻陷横城,灭了三千卒,靠的肯定是突火枪、竹筒扎和土地雷。”
“咱们的杀器强于他的,届时一定能将贺天等叛逆者袭杀,只要他们死了,不朽城还不手到擒来。”
还凑到杜勤瘦的耳边,私语着:“听闻不朽城有一种名叫‘纸’的东西,可以在上面写字,轻若蝉衣,乃书写好物,而且还很便宜,易携带,不久后定是替代竹简皮革之物,如此之物,如何不能让杜家再进一层楼?”
“真有此物?”杜勤瘦少了些提防,对陈霸又看重了起来。
“自然,那可是不朽城内部使用之物,并未对外出售,小人是不朽村人,这些东西自然无法瞒于我。”
“这么说来必须要用杀器拿下不朽城了。”杜勤瘦心里盘算着,有如此东西做后盾,那他的计划未必不能提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