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气。”
焦良拖着腿往上挪了挪,靠在身后的床头,“她觉着我应该承认和陈同志关系不一般,不承认就是假的。”
“但我和陈同志一共没见过几次,为了我自己的名誉,她打断我这条腿,疼是挺疼的,好在命还在。”
焦良没带眼镜,看人有些模糊,扯出一抹苦笑,“她走之前说了,让我好好养身体,她还会再回来找我的。”
陈晏坐在凳子上,双手搭着膝盖,“她去田水村了,你知道是干嘛吗。”
焦良把眼睛艰难从陈晏身上挪开,他在病房躺的够久了,每天重复着被狗撕咬的场景,他挣扎过,也反抗过。
祈雪如同挥之不去的影子,在他耳边说养好身体,她会回来。
玉饰第二天重复着那些场景,他突然就累了,原以为就此死在病床上。
陈晏那双手把他拉出来,他还记得那天陈晏抽祈雪巴掌,温热的指尖擦在脸上,好像突然撕破黑暗。
他借助陈晏的手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极致的白。
心脏怦怦跳,焦良张了张嘴,“找人。”
陈晏问是谁,焦良摇摇头,“她没说,但听她的意思,以后能回来,还得靠那个人。”
她回头看梁竞舟。
梁竞舟表情淡漠,眼神闪过一丝了然,“你安心养伤,她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