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磕磕绊绊地问:“为、为什么会在飞机上?”
昨晚不是赛车赢了,留在山上了吗?
怎么一觉醒来,她就身在直升机上了?
靳烈风瞥她一眼:“除了我抱你上来,还能怎么上来?”
他抱的?
为什么她居然连什么时候被抱上直升机的都没感觉?
她睡得有那么死吗?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小心翼翼朝外面看了一眼。
万丈高空,下面波碧千里,看样子掉下去,也能在海面上摔个残废!
手不自觉抓紧了靳烈风的衣服,引来男人唇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个弧度。
“玩。”靳烈风简单地吐出一个字。
阮小沫满脑子问号地看向他。
玩?
他多大人了?
就算玩,就不能他自己去玩,非要带上她陪着么?
“你很有意见?”他冷冷问。
阮小沫又看了眼外面的高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意见!”
要是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把她从这么高的地方丢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见识过他有多冷酷残忍,阮小沫丝毫
不怀疑这一点。
飞机很快在大海的一处豪华游轮上的停机坪降落。
停机坪四周,早就有一列列人恭候着。
“靳少!”见他下来,所有人低头恭敬招呼着。
靳烈风冷冷地应了一声,让那些人先带阮小沫去套房休息,自己则不知道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
阮小沫在总统套房里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有女服务生朝她恭敬地道:“阮小姐,靳先生说您一定饿了,所以饭厅已经准备好了营养的早餐,请阮小姐过去用餐。”
阮小沫摸摸肚子,虽然昨天傍晚吃了几乎一整个慕斯蛋糕,但经过一晚……还真饿了。
游轮上的厨师手艺也很棒,阮小沫吃东西也不挑剔,一口气吃饱,困意就再度袭了上来。
看来……昨晚的休息确实不够。
她回到主卧里,服务生已经帮她把窗帘给拉严实了。
窗帘遮光效果良好,整个房间顿时像夜晚一样漆黑,静谧。
一身清爽地往卧室里的大床上一躺,平稳的大游轮就像是在陆地上,一点也不会晃。
阮小沫拉了拉被子,身体上的疲惫让她很快地就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小沫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刚拉开房门,就看到两名女服务生站在外面。
一个手里抱着条缀满珠宝的深紫色长裙,一个手里端着漆黑丝绒的首饰盒,里面静静地摆放着一下就能看出价值分别都在百万之上的首饰三件。
阮小沫还没怎么清醒,顿时愣在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
“阮小姐,靳少请您换上后,过去见他。”一名女服务生微笑着道。
更衣室里,阮小沫穿上那一身长裙,居然合身得很。
灯光下的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人靠衣装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镜
子里的她,哪里还有一点从前那个阮家大小姐的模样。
裙子包裹着她纤秾合度的身材,闪耀的耳坠摇晃在她发间,似乎连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动镀上了一层光环。
阮小沫摇了摇头,打开门,跟着那两名女服务生,出了套房,进了电梯。
不知道电梯在多少楼停下,两人带着她穿越铺着长长红色地毯的走廊,在一扇双开白色大门前停下。
两人拉开门,里面的喧闹和光线一下就从门内倾泻出来。
一个男人站在门内,身形高挑,暗红的笔挺西服、猩红的颈巾,领口漆黑的绣线,精致地纹绣着繁复的花纹。
宛如天神一般的俊美无俦,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向她伸来的手上,紫水晶的袖口,和她身上的衣服颜色相得益彰。
阮小沫抬头,看到她紫色的长裙,映在他深紫色的眼眸里。
阮小沫心头一跳,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手被那个好看得不像话的男人牵过,攥在手心,紧紧的。
就像是再也舍不得放开了似的。
“想先玩什么?”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
仿佛没有注意到周遭因为他们两,而不断投射过来的目光。
或者说,早已经对这样的目光习以为常了。
“什么玩什么?”阮小沫茫然四顾,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个大型的赌场。
各种她认得出来,认不出来的,一应俱全。
靳烈风睇了她一眼:“你说玩什么?要是不玩的话,我们就回房间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