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甘示弱地道,绝不肯被其他女人在靳少面前抢去风头。
一时间,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起来,为了阮小沫去谁那里工作,争先恐后地展示着自己的爱心。
人人家里都有报酬丰厚工作轻松的职位可以招人。
阮小沫也是这才意识到,这几个女人,也许不是什么靳烈风养在帝宫的“宠物”。
言谈之间,展露出来的身价……
她们更像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可谁家的千金小姐这样不在乎名声,穿成这样来讨好一个男人?
惊诧的感觉很快过去,阮小沫想起她意图逃跑的那次酒会。
和靳烈风在蔓藤间的那个女人,好像也是来参加酒会的名媛淑女。
这个男人……似乎有着能把任何端庄矜持的女人,变成毫不在乎尊严、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魅力……
阮小沫越来越听不下去这些千金小姐的言论,甚至已经有几个开始争论请她工作的待遇了,一个比一个喊价高,仿佛是较上劲了
,谁都不愿意在靳烈风面前输。
可惜了……她现在恐怕没有去她们家做轻松工作领高薪的自由。
“靳烈风,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的女人们争宠吗?”
她冷冷地开口了,直呼靳烈风的名字,让那一群女人都不由得停下争执,倒抽一口凉气地看向她。
这个病恹恹的女人什么来头?
居然敢直接喊靳少的名字,还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她不要命了?
“靳少的名字是你配叫的吗?”
“就是!原本以为你只是身体不好,没想到脑子也有问题!”
“你这女人还不赶紧向靳少道歉吗?是不是想挨打?”
最先反应过来维护靳烈风的女人生气地大叫一声之后,其他女人也接连反应过来,顿时,各个都义愤填膺地把矛头对准了阮小沫。
女人骂她的词汇越加的不堪入耳。
靳烈风没什么反应地举杯啜了一口酒,似乎没听到这些女人和阮小沫的话一样。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你的女人们”的时候,有着隐约的不快。
不是什么女人都陪做他靳烈风的人!
可他现在不想解释,更不想对她解释。
他将雕刻着漂亮花纹的酒杯对着灯光,慢慢地转动着红酒杯欣赏。
他没有像在酒会那次一样维护她,就好像一瞬间,他把所有对她有过的好和温存都收回了。
阮小沫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理都不理那些女人一样的态度,让那些女人反而看起来像是笑话一样。
她依旧是那株百合,即使憔悴、即使消瘦,但清丽而不迎合,自然地散发着她自己的清香。
靳烈风充耳不闻的态度仿佛是对那些女人最好的支持。
那群女人越骂越起劲,甚至有几个女人从靳烈风身边站起,要把阮小沫拉到靳烈
风面前教训一顿。
阮小沫手腕细得跟枯柴一样,原本走路就已经有些费力,如今被那几个女人一拉,扑通一声直直摔在了地上。
“哎哟,刚才不是还很凶很厉害吗?怎么这就摔倒了?”
“别想装可怜蒙混过去!给我过去向靳少道歉!”
“喂!病号!起来!”
几个女人毫不留情地拽着她,阮小沫的力气根本不够反抗。
她没有出声,没有咒骂回去,只是沉默地被那些女人拽到了靳烈风跟前。
“给我抬起她的脸。”那个懒洋洋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出声命令道。
马上有女人讨好地将阮小沫脸抬起,让她不得不看向那个轻佻浪荡的男人。
一次和这么多女人……也不怕得病!
阮小沫坦然地直视着他,没有遮挡没有恐慌,她的眼里只有麻木。
就好像她依旧被绑在十字架上,被迫面向着太阳,每天看着一模一样的景色一样。
也好像,他根本不在她眼里似的……
“哐!”
男人面色阴鸷地猛然把酒杯掼到地上,砸得粉碎。
这一动静,把周围那些莺莺燕燕吓了一跳,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阮小沫只是眼睫眨了眨,脸上的神情像是凝固住了。
她记得就是酒会那次,靳烈风让一个正和他在蔓藤里亲热的女人徒手收拾一地的碎碟子,现在……是终于轮到她了吗?
“让朱莉带你过来,是为了让你学点东西。”靳烈风嗓音低沉,犹带着没有消下去的愠怒。
阮小沫诧异地看了周围一眼。
她看不出这儿哪里像个让人学习的地方。
“学什么?”她语气平静。
“当然是……学习如何取悦一个男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