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泽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提起弓成虾米的驹志业,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脸上。
瞬间,驹志业的鼻子里就飚出血来,他伸手一摸,当即就尖叫起来:“啊啊啊!打人啦!要打死人啦!墨家的大少爷要打死人啦!”
“唉,别打了别打了!”
“就是啊,就算感情纠纷,也不能打人啊!”
“怎么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上来就打人啊,好好说话嘛!”
咖啡馆里的人也七嘴八舌地劝着。
阮小沫实在听不下去驹志业的话了。
刚听到他冒出来的那些话的时候,她都惊呆了。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怎么他会出现,还竟然会好像他站在什么受害者的立场一样,振振有词地指责她和墨修泽?
更不要说,她和墨修泽现在确实并没有什么,就算之前有过,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和他驹志业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说的那些话,不单单只是侮辱了她,更抹黑了她和墨修泽现在的关系,如果传出去,谁知道会造成什么糟糕的影响?
阮小沫起身,几步走到驹志业面前。
驹志业刚趁着咖啡馆里的其他人指责墨修泽动手的时候,连忙躲到一个圆桌后面,正擦鼻血,感觉到面前有阴影靠近,以为又是墨修泽靠近,连忙举起手挡住脸。
“驹志业,你什么意思?”阮小沫盯着他,质问道。
驹志业这才发现是她,脸上的恐惧顿时就消失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鼻血,冷笑了一声,“阮小沫,你敢说你之前在跟我接触的时候,没有勾引过我?”
人群里,因为他这句话,那些看向阮小沫的视线,立刻就更加瞧不上了。
“啧啧啧……我说这男的怎么这么愤怒呢,原来是这女的看上了更有钱的,就把人家给
甩——呃……”
那个音量不小刚好能被阮小沫听到的声音,在接触到墨修泽冷冷睇过去的眼神的一瞬间,立刻不由自主地消声了。
“别打了,我只是想问清楚他点事而已。”阮小沫拦下墨修泽,免得驹志业又找地方躲着。
见刚才突然从斯文优雅变成粗暴力的男人被阮小沫拦住,驹志业从鼻子里哼哼两声:“反正我今天的医疗费,你墨家要给我包了,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阮小沫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以为你今天在大庭广众的污蔑,如果墨家派律师告你,你会赔多少钱?”
驹志业一下就跳了起来:“凭什么我赔?难道不是真的吗?你跟他不就是搞在一起了,就把我这个备胎给甩了?阮小沫,你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要不是他跟你有一腿了,你会把我给蹬了吗?”
阮小沫连语速都没有加快,只冷冰冰地质问:“驹志业,你知道没证据地污蔑他人乱说话的话,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她一般在公司里和别人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此时忽然板起脸来,看上去还真是有几分的气势。
驹志业畏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又觉得自己很占理似的跳了起来:“这事需要什么证据?你之前和我交接工作的时候,不是总是笑眯眯地冲着我示好?声音也总是很温柔,还和聊工作之外的事,你不是想要勾引我,把我当个备胎,是什么意思?”
阮小沫再一次被震愣住了。
她工作的时候,和同事接洽难道要板着脸、要凶吗?
至于工作之外的事,也充其量就是平时电梯里遇见随口问候一句而已……
以上行为都可以看做勾引的话,那她简直快要不认识勾引这个词了……
“驹志业……”
阮小沫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脑子是不是……”
他脑子恐怕是真的不正常吧?
正常人哪有把这些迹象当做勾引的?
他就好像真的很信似的,还信誓旦旦觉得真的是她爱慕虚荣才拒绝他的……
驹志业还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地控诉着:“阮小沫,你不知道我为你买那个包,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本来我想,你可以答应我……我也算值了,可是你呢?你搭上更有钱的,转眼就看不上我了是不是?我都知道!你不过就是抢了自己妹妹的金龟婿而已,你这女人……亏得你妹妹为了你好,还经常告诉我你的喜好,觉得我对你好,才撮合我们两的,谁知道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们两简直就是奸——啊!”
墨修泽转了转手腕,只剩下一个手把的咖啡壶还留在他手里。
驹志业脑门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下,终于眼睛一翻,倒了下去了。
阮小沫震惊地回头看向墨修泽,她没想到墨修泽会这么做……
“要赔偿医疗费,可以,晚点找墨氏的财务报销就行。”墨修泽冷漠地眼神朝着四周的人扫了一眼,语气带着威胁的意味,“如果其他人也想报销,当然也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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