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整整一晚上,阮小沫这个死女人不但没有反应,而早上还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镇定地去洗漱去了!
想起在外面听到那些女人议论的话,靳烈风的脸色又是一沉。
捏着阮小沫脖颈没有松开的手,顿时又用了些力。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他冷冷勾起唇角,笑得像是一个无情的恶魔。
“阮小沫,你真以为你这样的身材,够得上引诱我?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有什么错误的认识?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和墨修泽那个废物男人一样,连被别人上过的女人也还要?”
“靳烈风,你这样的变态有什么资格骂他!”
听到他提起无辜被她牵连的墨修泽,阮小沫顿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但刚一脱口,她就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的。
这种时候,她不能因为墨修泽激怒靳烈风。
就算靳烈风对她的爱是假的,但此刻因为她的“背叛”,对她的恨意却是真的。
像他那样高傲而自负狂妄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去和别的男人幽会滚床单?
对她的恨意,也必然会分担到墨修泽的身上!
她还没找到机会确认墨修泽是不是在靳烈风手里,
情况怎么样了,她不该接话的!
果然,闻言,男人面色一凝,身上危险的气息顿时更加浓重了。
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妖异的紫色眸子定定地定定盯了阮小沫片刻,才忽然诡异地笑了笑,“我当然有资格,因为——”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蓦地松开了扣着阮小沫脖颈的手,却朝下探去。
粗鲁的对待,让阮小沫控制不住地叫出一声。
靳烈风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仿佛很亲近的姿势,薄唇里却说着最侮辱的话:“你的第一次,是我这样的变态占有的!阮小沫,你那天晚上有多么的热情、多么的放荡、多么的开放,只怕连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比不上!”
阮小沫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只恨恨地瞪着靳烈风。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一口咬住这个正在对她以实际行为羞辱的男人的咽喉!
“他知道你那天晚上是什么样子吗?”男人磁性的嗓音继续侮辱地问道:“知道你在我床上,是什么模样吗?知道你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吗?阮小沫,你会告诉他你在我床上的那些细节吗?”
阮小沫禁不住又痛呼出半声,剩下的半声,被她
将下唇咬出血地止住。
靳烈风松开钳制着她两只手的手掌,抓过一旁的一张干净的毛巾,姿态优雅地擦拭着手。
比起阮小沫衣不蔽体地撑不住滑坐在地上的狼狈姿态,靳烈风就显得衣冠楚楚得多。
强烈的对比,就是最直接的羞辱。
擦完手,靳烈风丢开毛巾,蹲下身,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嘲讽,“阮小沫,你到底那里来的自信,会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勾起我的兴趣?”
阮小沫低着头,被刚才他的折磨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喘了几口气,她才能勉强地反击道:“我怎么敢?只是靳少的口味,谁知道呢?昨晚不是有米莲娜陪伴,今天一大早就自己跑来找我,也许是靳少小众的个人癖好吧,昨晚满足了之后,一定要找个人倾诉倾诉是吗?”
靳烈风刹时变了脸色,满身溢出危险的森寒气息。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是真的对昨晚的事,一点都不在意。
她甚至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来讽刺他!
胸口,泛起一抹撕裂的疼痛。
靳烈风咬紧牙关,死死地瞪了她半天,突然又冷冷地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邪气而残忍。
“是啊,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癖好
,你要不要知道?”男人的语气里弥漫着嗜血的戾气,“但凡是敢背叛我的女人,既然这么喜欢和别的男人做,那我就干脆让她好好地和别的男人过个瘾!”
阮小沫怔然地抬头,被他话里的意思,震惊得几乎顾不上身体上的还在的疼痛。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靳烈风是要把她……
就在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时候,就见靳烈风拍了拍手掌。
很快,外面就有一名女佣走了进来,低眉顺目地道:“少爷。”
靳烈风站起身,留给阮小沫的视野里,只有一双笔直的长腿。
他带着森森寒意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给她收拾好,半小时后,我要亲自安排一、场、表、演。”
最后四个字,带着别样的暗示。
阮小沫撑着身体的胳膊几乎是颤抖的。
靳烈风是真的要让别的男人把她……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个残忍而冷酷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