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名,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在已看的窗口里。
阮小沫定定地盯着那里,咬紧了嘴唇,直到嘴唇出血,又被男人卷走唇上的艳红鲜血。
最后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知道醒来之后,身体酸疼不已,身上各处的痕迹非常惨烈,就像是靳烈风恨极了她,往死里折磨她似的。
可她还没有死。
阮小沫脸色苍白,努力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这样的日子,望不到尽头。
绝望,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无力反抗,只能屈服在暗淡的生活里,每天不知道是不是会迎接下一轮的折磨。
更不清楚那个男人,下次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恐惧和不安并存,何况,现在还多了个阮如云。
阮小沫往自己脸上泼着冷水,想让自己昏沉的头脑清醒一点。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有女人的声音响起:“阮小沫,开门!”
是阮如云的声音。
阮小沫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站在洗漱间里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去开门的想法。
她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威胁,恐吓,或者是辱骂?
她疯了给阮如云开门,好让阮如云进来对她趾高气扬、蹬鼻子上脸吗?
阮如云显然是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干脆扯着嗓子喊道:“阮小沫,你要是再不来开门,我就直接去医院了,反正今天,你和你母亲,我总得见一个。”
阮小沫脸色一变,目光沉了下来。
她快步走到门口,唰的一下拉开门,冷冷盯着门外的阮如云,“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