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莫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一会儿之后,忽然重重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老天鹅啊,她怎么可能会在醉酒之后,做出那么可怕的事!
重莫简直想要把眼前证明着她就是一个女流氓的戒指,给瞬间捏成粉末,好毁尸灭迹。
可惜戒指就那么明晃晃地待在她的桌上,昭示着她昨晚喝醉后都干了些什么。
占人便宜。
无理取闹。
耍无赖、撒酒疯。
重莫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愿去回忆还有些印象的部分。
她现在无比的庆幸,昨晚的记忆并不是完整的,否则,她实在是不想再多回忆自己还干过什么撒酒疯的极品事。
“莫莫,你怎么还没走啊?啊对了,你帮我把抽屉里的手机一起拿来吧,我竟然把手机给忘下了。”苏琪琪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门口。
重莫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求救般地望向苏琪琪:“琪琪,我大概是闯祸了……”
中餐馆里,重莫一筷子都没有动,满脸都写着沮丧。
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就算累了一天,也完全没有胃口了。
“所以说,你昨晚喝醉了,拖着人kw的总裁又叫又闹,还非礼了人家?”
苏琪琪夹了
一筷子菜,拿起啤酒问她:“喝酒吗?”
重莫沉痛地摇了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还喝酒,她都怕自己要是再发酒疯可怎么好!
她现在是看到酒都头疼,更不要说喝了。
苏琪琪于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才道:“可是你不是说,你爸妈都没有被你回去的动静吵醒吗?如果不是你自己开门的,是谁开的?”
重莫已经完全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了,“也许……说不定我醉了归醉了,断片后还是知道自己回家的?”
不是说有的人喝酒喝醉了,还能面不改色地自己回家卸妆、洗澡、擦好面霜才睡觉吗?
说不定她也是这样,所以后来自己打车回家的,也说不定。
反正,不可能是被她非礼过的靳烈风送回去的。
苏琪琪迟疑了下,抬眼盯着她:“那?莫莫,你打算怎么办?”
重莫重重的叹了口气:“当然是要把戒指还给他了,总不能这么贵的戒指,我自己收了。”
苏琪琪摆摆手:“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把那位传说中的靳少给非礼了,你不打算负责任吗?”
重莫刹时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一样地瞪着苏琪琪:“琪琪,
你疯了!”
对靳烈风负责任?
琪琪是不是已经喝醉了,才会说这样的胡话?
苏琪琪啧啧啧两声,“那你亲了又不负责是吧?”
重莫红了脸,“我喝醉了!”
苏琪琪鄙夷地看着她:“莫莫,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个渣女!占完便宜就不认人了!”
重莫面红耳赤:“我没有!”
苏琪琪其实本来也只是逗她玩开她玩笑而已,逗了半晌,才道:“好了好了,其实我觉得吧,昨晚的事,真的就是你自己做梦梦到的吧,至于这个戒指,你确定不是什么同名字的人碰巧丢的吗?”
那位传说中的靳少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莫莫的描述里,性格那么反常又有耐心地容忍莫莫撒酒疯?
肯定不可能是真的的。
重莫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苏琪琪一直那么淡定,一副听八卦的神情听她讲。
她无语了,感情之前她认真求开导求开解根本就是浪费感情了!
“琪琪!那真不是梦!”重莫正正经经地跟她强调道。
其实昨晚的感觉挺真实的,但要不是这枚戒指这么巧合地刚好出现在她的办公桌下,她倒还想不到这大概是昨天闹腾中,弄掉的。
苏
琪琪见她脸色严肃起来,也终于有了几分相信了。
“可是莫莫,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不觉得这事才是更难办吗?”苏琪琪认真地分析道:“你昨晚的反应,明摆着就是你喜欢他,是吧?”
重莫一下没了声音。
她喜欢靳烈风?
她没办法辩驳。
没错,按昨天她的行为来说,她显然是喜欢靳烈风的!
可是就是这样才棘手。
因为她和靳烈风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而靳烈风则是高高在上的靳家掌权人、kw的总裁!
用云泥之别来形容,一点也不会夸张。
这种喜欢,不会有结果的。
看出她的沉郁,苏琪琪握住她的手,“莫莫,我之所以说这么清楚,不是为了打击你,但是我想你想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重莫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