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他就可以帮她让那些人吃不了兜着走的,这个女人却非要自己来逼得那些人无处遁形。
阮小沫皱了皱鼻子,“我不想只依靠你来解决问题,靳烈风。”
总是倚靠靳烈风,尤其是在种场合,不就正中了罗莎琳德说的那些话了吗?
她的目的,不是攀龙附凤,飞上金枝,麻雀变凤凰。
她想要的,是得到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的资格。
只有这样,罗莎琳德才可能认可她,也才可能改变对她的态度。
靳烈风不爽地睇着她,“阮小沫,我是你男人,不依靠我,你还想依靠谁?”
替她解决问题,是天经地义的事。
如果自己的女人他都不能护着,那他这个丈夫还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她宁肯接受之前墨修泽那样的帮助,也不肯接受他的,说明阮小沫的心底,其实还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已经全心全意爱上了他?
靳烈风脸色沉了下来,不高兴地拽过她的手,就要往罗莎琳德的方向走去。
阮小沫慌了神,连忙想要挣脱开他的手,“靳烈风!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着她往罗莎琳德那边走?
看他的神情,应该不是打个
招呼那样的小事。
这阵风波刚过,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再引起在场的这些人的注意。
“干什么?”他冷哼一声,“跟我母亲说清楚,今后不许她再见你!你要是在帝宫待得无聊又不想出去逛街,就天天陪我去公司上班!”
让她天天看着自己,时时刻刻都只能对着他,这样,也许就能挤走她脑子里的别的想法,只留下他一个人。
至于他母亲,今天如果不是他听帝宫的佣人报告了她被带到了这边,就赶来了,还不知道她在这里要受什么委屈!
阮小沫惊了下,连忙用力拽住他,着急地道:“靳烈风!这是我答应你母亲的!要是你这么做了,跟我直接毁约有什么区别?”
这个机会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在婚礼之前、或者是孩子生下来之前,得到他母亲的认可。
就算这个过程会漫长而艰难,但是她愿意去试试!
靳烈风这样直接带她去拒绝,罗莎琳德一定会认为是她抗不住压力,借着靳烈风之口,想要终止和放弃的!
“毁约就毁约!阮小沫,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靳烈风不悦地低头盯着她,语气暴躁。
“你认为她真的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吗?你答应了你努力了有什么用?这不过是她折磨你的一个方式而已!”
阮小沫滞了滞,“我知道啊!但是万一呢……”
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
从之前下午茶的时候,罗莎琳德带她过去,她就已经知道了。
但罗莎琳德是不是要故意折磨她,这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因为如果她不答应,就连这个万一的机会都没有了。
靳烈风狠狠地瞪着她:“万一个鬼!你信她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阮小沫无语地看着他:“……”
有他这样说话的吗?
“反正,我撑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勉强的!”阮小沫就是想争取一下,总比直接放弃的好。
虽然这个话题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靳烈风争论了。
但是她总觉得,如果连争取都不曾争取过,也未免太让人不甘心了。
靳烈风黑着脸睇着她,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阮小沫连忙竖起四根手指头保证:“真的!如果我觉得自己应付不来,我就叫你来帮忙?好吗?”
她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恳切和希冀。
靳烈风停顿了三秒,语气还是没有缓和:“
帮忙?阮小沫,到时候,我会直接隔离你跟我母亲!”
光是帮忙就行?
她想得到美!
只要让她继续跟他母亲接触,谁知道他那位心狠手辣的母亲,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折腾她?
以前是直接快刀斩乱麻,现在发现他护着,斩不掉这根乱麻,就换了办法。
但他母亲的目的,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
作为儿子,靳烈风自然是百分之百了解自己的母亲的性格。
阮小沫很犹豫。
她不想答应靳烈风的条件,也确实想耍个小聪明,好在下次真不得已的情况下赖账。
可靳烈风显然是不好糊弄的……
“小沫,你们在聊什么呢?”白心宛的声音及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阮小沫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转向白心宛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说两句话而已,咦,你不去罗莎琳德夫人那边吗?”
白心宛瞥了眼脸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