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被她越说越糊涂。
什么电话,又什么他在忙?
为什么白心宛会比较清楚?
这女人到底以为他和白心宛做什么了!
“靳烈风!你不滚是吧?”阮小沫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就要起身离开这里,“好!那我走!我回家!我回阮家去!我不想跟你再待在一起了!”
她现在每看他一眼,就觉得心头上被人狠狠地割了一刀。
她之前想过出门去找他,却还是想赌一把相信他。
可是,靳烈风就是这样给她的信任回应的么?
他出去喝酒了,和白心宛滚了床单,弄的身上都是白心宛身上的香水味,还若无其事地回来装傻?
靳烈风是觉得她和那些为着他的权势富贵来的女人一样么?
只要能保住靳少夫人的位置,他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会管么?
不可能!
和靳烈风在一起,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段互相真诚平等的爱情。
要么,她就离开,彻底的离开,绝不可能认可这些豪门的混乱关系,她宁愿不要这个靳少夫人的身份,她宁愿从此离得他远远的!
靳烈风被她弄得茫然,见她要下床,只能箍紧了她的手压在她
脸侧,暴躁地问道:“阮小沫!我和白心宛什么都没有做!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不过是香水味,她为什么说得好像他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阮小沫动弹不得,下不了床,也走不了人,只能愤怒地和他对视着。
“我发神经?行啊靳烈风,你明明自己在外面和白心宛滚了床单,回来还骂我发神经?”
阮小沫恨不得咬他一口!
“滚床单?”靳烈风愣了愣,随即不耐烦地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你叫那个女人跟着我的吗?怎么又怀疑我跟她滚床单?你是不是疯了阮小沫!”
要不是她喊了白心宛跟着他,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搭理尾随而来的白心宛!
要不是因为白心宛念念叨叨的都是阮小沫不放心他,他早就甩开白心宛了!
这女人是不是孕期抑郁了?
胡思乱想也要有个度,她自己叫人跟着自己,到现在竟然污蔑他和白心宛发生关系了?
阮小沫不想再跟他废话,她一偏头,狠狠咬在了靳烈风的胳膊上,企图逼他放手,让她好离开。
可对方只是一声闷哼,反而绷紧了肌肉,任由她咬着,一点也没有
松开手,任她离开的意思。
“阮小沫!有什么话,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男人闷闷的声音传来,听得出他不是一点不疼的,毕竟阮小沫使出了全身力气咬下去。
要不是靳烈风平时勤于锻炼,身材肌肉极为结实,恐怕现在已经被她咬下一块肉了!
牙齿都咬酸了,可男人是真的跟她耗上了,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阮小沫只好松开口,把委屈一股脑地都喊了出来。
“我打电话给白心宛,你们两那时候正在滚床单!声音我都听到了!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不就是白心宛的吗!我天天和她在一起,你当我认不出来吗!靳烈风!你是不是男人!你敢做不敢认吗!”
靳烈风滞住了。
“你放开我!我看着你的就恶心!”她用力地捶着男人的胸膛,拼命地推他,“你别碰我!别用你碰了别的女人的手再碰我!我讨厌你!我恶心你!”
男人的吻,倏然压了下来,带着烦躁和不满的情绪。
阮小沫哭喊的话,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却又推不开他,只能被他的吻一再侵入,汲取掉她身体中的氧气。
阮小沫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
到最后,连挣扎也终于消停了。
靳烈风这才离开她的唇,抬起身子,俯视着她。
他大口地呼吸着,紫眸中,有着还未熄灭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会燎原地燃烧起来,将这里的卧室,化作灰烬。
阮小沫虽然无力挣扎,但还是认得出来他眸底的神色,不禁缩了缩身体。
她还在孕初期,是要禁止夫妻生活的,靳烈风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话……
“蠢女人!我身上的香水味,是我——”
他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
阮小沫朝着门口看去,恰好看到门被白心宛打开,她惊诧地望着床上的两人,手里捏着什么东西,怔怔地站在那里。
靳烈风也回过头去,脸色难看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她不是回去了?
怎么会跟着他回来了帝宫?
白心宛似乎这才从发现他们两这个样子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两呃,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