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被他搂得呼吸困难,只能努力自救,挣扎起来。
“靳烈风你放开……”
她的话,反而让男人搂得更用力了,就好像是再跟她的话赌气似的,充斥着一股子孩子的幼稚赌气感觉。
阮小沫只好换了个方式:“你要勒死我了,我、我不能呼吸了……”
“勒死你算了!起码死人是不会逃跑的!”
靳烈风的话说有多毒有多毒,但手上还是不自觉地松开了许多。
阮小沫赶紧深呼吸了几下,才有精力问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就是想让我为你吃醋,所以买了瓶白心宛身上的香水倒自己身上?”
靳烈风不答,似乎也感觉到这样的行为很丢脸似的。
但脑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瞬间,阮小沫有些无语的感觉。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种就像是小孩子撒泼撒娇,其实就是想要大人关注的行为,实在很不像靳烈风这样的男人能做的出来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真的因为靳烈风承认了这样荒诞而幼稚的行为,而感觉到放松了许多。
毕竟,比起坦诚和白心宛出轨,和告诉她,他做了一件多么蠢的蠢事比起来,
显然前者更能维护他的形象,也更像他会做出的事来。
可现在,他明明就是因为赌气她顾及母亲,不顾及他的感受,气呼呼地跑出去喝酒,还买了瓶香水洒自己身上,想让她怀疑他和白心宛的关系,进而引发她吃醋,不过……玩脱了。
其实如果只是身上的香水味,倒不会让她这样彻头彻尾地相信他和白心宛有什么的。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
“靳烈风,我给白心宛打过一通电话,接通后,那边是一个男人和一女人在……在做那种事的声音,我以为那是你和白心宛。”
阮小沫也坦诚地说了出来,要不是这通电话里的声音,她也不会这么不安地等待一晚上。
“什么电话?”靳烈风莫名地皱了皱眉,“白心宛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我完全没有看到她接什么电话过!”
就算白心宛本来打算带他去附近的宾馆先休息一晚,并且房间都开好了,他也还是坚持要去买香水,然后回帝宫。
怀里没有这个女人,他会睡不着觉的。
习惯了她躺在自己身边,一伸手就可以触及,习惯了看着她的睡颜,看着她犯困时打哈欠,在她即将翻身滚下床的时候一
把将她捞回来……
身边空着,他是不会习惯的。
他这么说,阮小沫也愣住了。
靳烈风没有看到过白心宛接电话?
那接她电话的人,到底是谁?
靳烈风见她呆在那里不说话,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阮小沫,事情我已经给你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他没和白心宛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更不可能和她因此离婚!
他虽然一开始就是想让她误会一下,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止是吃醋一下而已,居然跟他提离婚!
阮小沫蹙了蹙眉,还是觉得哪里没理清楚。
“那……那个电话——”她还是觉得那通电话很奇怪。
“我会吩咐人去查的!”靳烈风不高兴地道。
“可是……”阮小沫抬起头,视线触及了进门处柜子上的领带夹,脱口而出:“那领带夹是怎么回事?你的领带夹怎么会是白心宛帮你收拾的?”
对,就算电话不是白心宛接的,可领带夹怎么说?
好端端地夹在靳烈风身上,除非有人去抓他领带,这样的距离,他能说什么事都没有吗?
靳烈风瞟了一眼,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态度:“谁知道?可能是之前在酒吧和一
群人打架的时候,掉地上了吧——”
“你打架了?还是和一群人?”
阮小沫惊愕地喊了一声,连忙拉开他的衣领四下查看,责备的语气里,有着担心。
“你喝了酒打什么架!受伤了怎么办?靳烈风,你今天都没有带保镖出门还去跟人打架,万一别人手里有枪呢?你是不是疯了?你——唔!”
男人搂着她,将她压在床铺上,密密实实地贴合着她,将她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小沫几次想要反抗起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势,都只能作罢。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被靳烈风放开,只能有气无力地放着狠话。
“你、你等着靳烈风……我会学会换气的!你、你就会这一招堵我话……”
气死她了!
一晚上的时间,她被这招堵了两次话了!
靳烈风邪魅地勾了勾唇角,用手撑起身体,朝她俯视望去,嗓音磁性诱惑,又带着点得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