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你再躲一下试试?”靳烈风咬牙切齿地道。
他是她男人,怎么连碰她一下都不行了?
阮小沫一点没有顺从的意思,反而更加往后退开一步。
“靳烈风,你别碰我!”她喊道:“你别用碰过的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他和白心宛单独在这里约会……
他和白心宛有说有笑……
他和白心宛……怎么可能没有碰过!
“我怎么就碰过别的女人了!”
靳烈风简直是要被她气炸了,又舍不得对她动手,只能自己越发暴躁起来。
“阮小沫?你神经病了?我什么时候碰过哪个该死的女人了?”
阮小沫红着眼睛瞪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很冷很冷。
“是,靳烈风,我神经病了。”她点点头,“我之前不就是精神崩溃过么?你知道的,詹妮弗也知道的,你说的没错,也许我真的神经病了——”
“闭嘴!”靳烈风狠狠地吼了一声。
该死!
她怎么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提起这件事来!
他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蠢女人为什么要自我贬低地说这种话!
阮小沫滞住,咬住下唇,盯着他。
她瘦削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眼
眶已经快要兜不住许多的眼泪。
泪花在她杏眸中闪动着,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靳烈风黑沉着一张脸,神色阴鸷,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死这个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挑衅吵架的女人。
他静静地和她对视着。
片刻的时间,他忽然抬起手臂,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色围腰,用力地砸在流理台上。
靳烈风大步地朝她走来,神色阴沉到可怕的地步。
阮小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倔强的性格,却让她反而如同落地生根了一样,死死钉在原地不动。
靳烈风终于受不了她了吧?
他终于觉得怀孕中的她,也不过如此,和外面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了吧?
他也许终于也看清楚了,比起她,还是白心宛这样知书达理又聪慧的女人,更加适合他。
“唔!靳烈风你做什么!你——唔!”
男人搂着她,低头狠狠地吻了下来,像是要把刚才暴躁的情绪都发泄出来,阮小沫的嘴唇上甚至传来了些许刺痛的感觉。
他不像是在亲吻,像是在惩罚地噬咬着她。
阮小沫用手臂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拒绝着他的这个吻。
他才和白心宛就在这里
!
就在这个地方,他们约会过!
他凭什么还有脸来碰她?
他以为她怀孕了,就会扒着他,生怕他甩了他,就会对他言听计从、温顺乖巧吗?
“你——混蛋——”
在这样的猛烈攻势下,阮小沫几乎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唇被靳烈风堵得牢牢的,像是有胶水黏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甩头躲避,他都会及时地跟上来。
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她再也闪躲不开,只能接受这惩罚似的吻。
阮小沫气得直锤强吻自己的男人,可她的力气和男人的力气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这次,靳烈风也没有给她换气的余地和空间,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掠夺她的呼吸。
阮小沫捶打的力气越来越轻,身体支撑不住往下滑。
她缺氧缺到快没有力气了。
唇上忽然传来突如其来的痛楚,她被靳烈风发泄似的咬了咬下唇。
阮小沫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反抗的闷哼,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人圈着,整个人被强行托了起来。
靳烈风力气大得吓人,轻轻松松地托住了她,抱着她往后退到厨房中央的大桌子上。
她被放到了桌子边缘坐稳
,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接踵而来的,又是一个绵长而凶悍的吻。
阮小沫被这个强势的吻彻底消耗光了精力,脑子晕晕乎乎,没有多余的能力思考自己的现状,更不要说继续挑衅靳烈风了。
好不容易,靳烈风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凶巴巴地瞪着她:“蠢女人!还跟我吵吗?”
阮小沫下意识摇摇头,但很快又想起来他再问什么。
那种憋屈还要被他黑脸、被他凶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我、我什么时候和你吵了!”她用力呼吸几口,连忙道:“我愿意跟你吵吗靳烈风!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你和白心宛在这里约——”
“不好意思,我就是出去买个酱油而已,是不是……打扰了?”
白心宛小心翼翼的声音,出现在厨房门口。
阮小沫循声诧异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