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咽下口中的食物,拿纸巾擦了擦根本看不出油渍的嘴角,“他们还真是片刻都不消停。”
“那你有什么打算?”赵瑜笑问道。
贺寒川靠在椅背上,“您不是不中意清然?”
“可江氏两年前就把清然为你受伤的消息散出去了,还让媒体暗示两家将会联姻。”
“如果你不娶她,你因为嫌弃清然伤到腿而毁掉婚约的事情,就会被放出去,贺氏集团股价难免出现波动。损失几个亿是最好的结果,蒸发十几二十几个亿也实属正常。”
“往小的说,不过损失点钱而已,贺家还不至于把这点钱放在心上,但往大了说,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了。”
“他本来就偏心你叔叔他们,要是你再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让公司蒙受损失,恐怕早已写好的遗嘱还会有些改动。”赵瑜说道。
听此,贺寒川眸色晦暗不明,“您觉得结婚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那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赵瑜让张姨给她盛了碗汤,小口小口喝着。
贺寒川手指落在餐桌上,无意识敲动着。
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赵瑜轻笑一声,“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喜欢的人?”
“您不用试探我了,要是我喜欢向晚,两年前就会跟她订婚。”贺寒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