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身为一个男人,没必要这样为难一
个女人。”
“抱歉,我跟江先生不一样,不是直男癌。”贺寒川看着江戚峰和宋乔,眸底微沉,“男人和女人在我这里都一样,一视同仁。”
任小雅悄悄地戳了下向晚,跟她咬耳朵,“大冰山是不是在给你出头啊?这么看,好像他帅了很多,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向晚没回答,抬头看了眼贺寒川,放下盘子,接着啃手中的鸡翅。
江清然轻叹了口气,跟宋乔说道:“嫂子,寒川哥打断向晚的腿,是因为向晚撞断了我的腿。”
她同情地瞥了向晚一眼,“后来他把向晚光着身子扔出来,也是因为向宇哥给他下了药,然后向晚想趁机勾引他,他才不得已这么做的。你刚刚那么说,把寒川哥这个受害人说成了施虐者,他怎么能不生气呢?”
江戚峰重新坐了下去,神色变幻不定,愤怒、冲动、心疼、内疚轮番占据着他的心脏,谁都不肯退让一步,似是要将他的心撕扯烂了才肯罢休。
由于他们这两桌人多,而且看起来非富即贵,大堂经理安排了好几个服务员在这里听候差遣。
此时听到江清然的话,他们齐刷刷看向向晚,眼底满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