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让他免费去给晚晚看腿,一定要把晚晚的腿给治好。”
她又笑了一下,“我们晚晚臭脾气,一直爱恨
分明,不喜欢承别人的情。您要真是有心啊,我就麻烦您离我们晚晚远点嘞!”
“那就多谢刘婶了。”贺寒川眸色微沉,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随后站起来,解开一颗衬衫,却发现心头那股莫名的沉闷感并未减少。
刘婶,“您误会了,我这么做是为了晚晚,不是为了您,您不用谢我。”
“我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以后有空再来看刘婶。”贺寒川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准备离开。
“稍等一下!”刘婶把扫把横着杵在他膝盖前,敛起了嘴角的弧度,“不管您两年前打断晚晚的腿真相是什么,晚晚总归因为这个不用坐一辈子牢了,我谢谢您。”
“但这不是说我喜欢您啊,您对晚晚做的那些事情,别说晚晚,我这个外人都接受不了。”
“要是您真想积点德,麻烦您放了晚晚,以后再离晚晚远点,我这个当婶的,就先替晚晚谢谢你了!”
贺寒川扫了眼身前的扫把,视线挪到刘婶身上,略带讥讽,“您怎么知道不是她对不起我?”
“嗯?”刘婶一愣。
贺寒川跨过扫把,大步出了面馆,冷声道:“我和向晚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