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没再停留,开门出去了。
他找了个相对私密的地方,给上面的人打了个电话,“向晚今天跟贺寒川一起
洗澡,我们不好跟着,也不知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要不要找个机会,直接把她做了,这样的效果跟让她和贺寒川分手差不多,都能扰乱他。”
电话那端的声音苍老而威严,“不用,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可以,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不许动向晚,除非万不得已,听到了吗?”
“是!”
。
贺寒川穿着浴袍下了楼,就见裴嵩跟钟邵宁都坐在沙发上,而他们带来的打手,则站在他们身后,密密麻麻一片。
见下来的不是向晚,而是贺寒川,裴嵩脸上一片苍白,狐狸眼底的笑意也瞬间消散无形。
他下意识站了起来,带着几分忌惮道:“贺总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也没听到点消息?”
“我什么时候回来,还得跟你报告?”即便是浴袍这样居家类的衣服,穿在贺寒川身上也有一定的压迫性。
他走到沙发旁,裴嵩立刻往旁边让了让,赔笑道:“我也只是随便问一句,没有其他意思,贺总千万别多想。”
贺寒川没理会他,坐下了,好整以暇地扫了眼那些打手们,“裴少跟钟二少带这么多人来我家,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