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但江母怀
孕欺上门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终于下定了决心。
贺寒川看着她鬓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两根白发,顿了一下,说道:“他就快来了。”
“嗯。”赵瑜又坐了回去,只是不时抬头看向门口。
没过太长时间,贺父便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他这几天只顾着跟江母逍遥快活,没见过贺寒川,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哪个是贺寒川。
“谁允许你冻结我卡的?”贺父面色阴沉到了极点。给心爱的女人买项链,却没钱支付……他还从没这么丢人过!
贺寒川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冻结你的卡,还需要谁允许么?”
几个兄弟都在旁边,贺父下不来台,面上一阵灼热,“你……”
“闭嘴。我已经让人打印离婚协议书了,一会儿就送过来,你签了,我自然会给你解冻。”酒瓶已经空了,贺寒川随手扔到了地上,抬手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跟饮酒过度发疼的眉心。
若是平时,其他几人还会看看热闹。
但现在,他们都自顾不暇了,哪儿还有什么看热闹的心思?只听到签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急得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