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朝着荀歆一礼道。
“哪里,哪里。”荀歆边应她,边不屑地白了荀子敬一眼。
“公子今日,是想坐马车呢,还是想骑马?”箫婉儿只当没看见这两人的眼神,问道。
“我若乘马车,娘子该如何?我若骑马,娘子又该如何呢?”荀歆打趣道。
“公子若要骑马,婉儿便坐车。公子若想乘车,婉儿便骑马。”
荀歆稍稍侧头,见荀子敬虽下巴已经贴在地上,但脸色却黑得像铁一样了。
“娘子就不能,与我同车吗?”荀歆一脸“真诚”问。
箫婉儿脸色一红,瞪了荀歆一眼,便道:“同车难,同行却是可以的。”
“好吧。”荀歆点了点头,“娘子请吧。”
说着,他又转过头,朝着荀子敬,轻蔑一笑,那表情,仿佛在说:小老弟,你不行啊。
荀子敬气得身子都长了二尺,但直到荀歆走远了,才敢破口大骂:“野种!”
“野种!野种!野种!”
因为,他虽是荀贺的嫡长子,可与程氏的婚事,都定下这般久了,却总是被程氏避而不见。
更别说,像箫婉儿这样,不仅主动上门接,还处处迁就荀歆了!
想到这,荀子敬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萧婉儿那娇美的倩影。
我说你怎么忽然对吴年之冷眼相待,原来是在向这野种投怀送抱!
我这就去告诉吴年之,让你俩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