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果脯塞进嘴里,又揉了揉那狐狸的脑袋。
狐狸……吃果脯吗?
那狐狸本来就气鼓鼓的,嘴巴里塞了果脯更加两腮浑圆,看着就令人生厌。
沈月娥想,她可不喜欢这狐狸看她的眼神,
要是以后让她嫁给雁南飞,一定要把这狐狸剥了皮给她做成围领!
雁南飞将怀里炸毛的狐狸哄好,才缓缓开口:
“敢问二小姐说的这门亲事,星渡可答应了?”
这话仍是问向沈太傅,将沈月娥再次无视了个彻底。
沈太傅狠狠看向沈月娥,沈月娥立刻垂下头盯着脚尖。
还能如此冷静的问星渡是否答应了渠洲的婚事,证明月娥说的那些星渡的丑事,雁南飞要么早就知晓,要么对星渡用情至深全不在意。
沈太傅面色铁青的压着对沈月娥的怒火,恭敬回话:
“下官教女无方,三番五次叨扰到雁将军,还请将军海涵。
至于月娥所说的渠洲的亲事,只是今晨星渡的母亲与我提了一嘴。
我们做父母的都尚未决定,怎么能算定下了?
月娥定是误信了下人的以讹传讹。”
沈月娥认定了父亲这是又要向以前一样偏向沈星渡。
执拗的迎着父亲带着警告的目光站在书房不走,又扬起头对雁南飞说:
“就算亲事是我听错了!
沈星渡现在昏迷不醒,大夫说她恐怕以后都醒不过来了!
一个活死人如何能嫁给你雁大将军?
她现在就躺在她房里!
不信我带你去看!”
“你!你这孽障!”沈太傅怒急攻心,指着沈月娥骂。
雁南飞已经抱着沈星渡站起身,真的要跟着沈月娥去房里一看究竟了。
才一只脚迈出书房,怀里就撞进来一个香香软软的娇小女子。
沈月娥惊呼:“你……你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