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是豪爽。”
燕燕抿嘴一笑:“那我们可要好好伺候王爷了。”
“那是自然。”
赵渊搂过两人的柳腰,坏笑道:“今晚,本王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讨厌啦,王爷你好坏。”
莺莺和燕燕笑作一团。
眼看着气氛正好,赵渊却忽然放开了两人,自顾自地斟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莺莺,燕燕,你们说,那些王爷们为什么要反抗太孙?”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啊?”
两个女人都是一愣。
“我们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莺莺嘟着嘴说:“王爷不是说,那些都跟咱们没关系吗?”
“傻丫头,本王这不是随便问问嘛。”
赵渊呵呵一笑,转而看向燕燕:“你说呢?”
燕燕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大概是因为,太孙想要削藩吧。那些王爷们,肯定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势力啊。”
“不错。”
赵渊点点头:“你们可知道,太孙为何要削藩?”
“这个……”
两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因为,他想要这个天下。”
赵渊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自古以来,江山就没有两家的道理。太孙要巩固自己的皇权,就必须铲除异己。那些王爷们,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是,他们好歹也是先帝的儿子啊。”
莺莺不解地问:“太孙真的下得了手吗?”
“下得了,当然下得了。”
赵渊冷笑一声:“先帝在时,他们尚能相安无事。可如今先帝驾崩,这些王爷们,在太孙眼里就是威胁。他巴不得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那王爷你怎么办?”
燕燕担忧地看向赵渊:“您也是先帝的儿子啊,会不会有危险?”
“本王?哈哈哈……”
赵渊仰天大笑,笑声中透着一股子邪气:“本王如今是个落魄王爷,一无所有。太孙怎么可能把我放在眼里?”
“再说,本王也没那个雄心壮志,跟他争这个天下。”
赵渊懒洋洋地说:“本王现在只想逍遥快活,谁爱要那个破天下,谁要去抢好了。”
“王爷真是潇洒。”
莺莺和燕燕齐声赞叹。
赵渊摆摆手,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酒至半酣,他的眼神却越发迷离起来。
“传言肃王一直在暗中盯着本王,你们听说了吗?”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莺莺和燕燕都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那你们知不知道,肃王为何要盯着本王?”赵渊又问。
两人还是摇头。
“呵呵,因为他也跟太孙一样,把本王当成了眼中钉。”
赵渊冷笑一声:“在他眼里,本王就是个隐患。虽然现在是个落魄王爷,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东山再起?”
“所以,他才派人在暗中监视本王。生怕本王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赵渊轻蔑地说。
“那王爷您……”
莺莺和燕燕都有些担心。
“本王?本王不在乎。”
赵渊洒脱地一挥手:“肃王要盯就盯着呗。本王行得正,坐得端,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再说,本王现在只想在这青楼里快活,管他外面是天翻地覆,还是九州鼎沸。只要有美人在怀,有佳酿下肚,本王就是神仙了。”
赵渊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眼中尽是醉意。
莺莺和燕燕听得入迷,只觉得自家王爷真是豪气干云,潇洒霸气。
却不知,在这几句话的背后,暗藏了多少玄机。
赵渊此番旁敲侧击,看似是在抱怨肃王多管闲事。
但实际上,他是在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谨慎。
肃王能在暗中监视他,就说明对方已经生疑。虽然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若是自己稍有不慎,露出破绽,那可就危险了。
所以,他才要在莺莺燕燕面前表现得更加放浪形骸,以掩人耳目。
同时,他也在暗示自己的心腹们,要更加警惕,防止肃王的眼线有机可乘。
果然,第二天一早,刘二就来禀报,说是在宁州城里,又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物。
“主公,属下昨晚亲自盯梢,发现有几个生面孔,在城中暗中打探消息。”
刘二神色凝重地说:“属下怀疑,他们是肃王派来的细作。”
“哦?”
赵渊挑了挑眉:“他们打听了些什么?”
“据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