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连累不相干的人。
尤其跟她也没有什么旧情的丞以牧。
抬眸看向凌澈,她无力地问,“疯完了吗?”
没想到一向跟自己针锋相对的人,这会儿居然会如此平静。
凌澈有些诧异,这会儿才瞧见她面色不是很好。
刚想问她怎么了,这一晚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跟丞以牧在一起。
太多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却被乔如意一把推开。
凌澈下意识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瞥见她贴着医用胶布的手背,针孔的位置还渗着血印。
背脊微微一怔,“乔”
他话音未完,乔如意用力抽掉自己的手,没有留给他一个眼神就上了楼。
看着她有些虚晃的背影,凌澈这才猛然想起什么。
换了身衣服刚躺进被子里,身后便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乔如意合上双眼,不去理会。
将水杯和药放在床边,凌澈俯身轻拍她的肩膀,语气柔和,“吃了药再睡。”
乔如意依旧没有动。
“我知道你没睡。”凌澈难得的放低了语气,“你要不起来,我就用嘴喂你了。”
不想跟他纠缠,乔如意索性翻身坐了起来。
瞥见床边桌上的药,正是她在医院拿的那盒。
看出她的疑惑,凌澈在床边坐下,垂了垂眸,“我在你包里看见的,胃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乔如意接过他递来的药,一口吞下,冷言冷语道,“你有那么多女人要管,还有空管我吗?”
她说的话在凌澈听来有些吃醋的意味。
“你是我老婆,你不舒服应该告诉我。”
乔如意心下一阵唏嘘,这个时候,倒记得她是他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