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她都进不去你的梦里,所以只能来我的梦里托我告诉你,她想回家。”
提到这话,乔河心里一阵酸涩。
牌位的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听了丽玲的话就将尹如芳十几年的牌位撤走了。
什么跟风水有关,他就不应该信这些。
反倒因为这件事,乔如意跟他大闹一顿,差点断绝关系。
“行。”乔河神色慈和,点点头,“把你妈妈接回来,就放在乔公馆谁都不能撤走。”
“谢谢爸爸!”乔如意甜甜地笑了。
转过身时,她的笑意猛地收起,眼底只剩一片寒凉。
温都水城。
葛秋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袋进屋,“白小姐,乔公馆的人送了东西过来,还挺贵重的。”
这段时间,白祎祎的双腿恢复得不错,可以借助身边的东西站起来了,但勉强只能站一小会儿。
葛秋兴冲冲地过来时,她正借着旁边的柜子练习,随口应了一声,“什么东西?”
葛秋虽然没用过什么大品牌,但见过不少,也有些了解。
她指着手中礼品袋上的几个英文,“是louis vuitton,看上去应该是块手表。”
“要给您取出来戴上吗?”
葛秋高兴地将礼盒拿出来,打开盖子时忽然面色一僵。
高奢的礼盒里,躺着一块粉色卡通的——小天才手表。
白祎祎往礼盒里看了一眼,讥讽一笑。
她面上平静地问,“怎么了秋姨?”
葛秋慌忙地将盒子盖好,“白小姐,这款手表不符合您的气质,我还是给您收起来吧。”
“好,反正我也看不见,再贵的东西戴在我身上也是白搭。”
白祎祎轻轻一笑。
她那么费尽心思给乔如愿出主意,乔如愿却真当她是瞎子来耍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