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逗你玩的堂叔,别这么紧张。”
凌修德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看他刚刚那暴戾的样子,哪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
凌澈抬脚慢悠悠走到凌子石身边,笑了笑。
凌子石只感觉肩膀一沉,一道森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堂叔啊,别老想着来告状,有空多管管你的宝贝儿子。”
他话音刚落,凌子石缠着纱布的那只手就被一只冷硬的枪身挑起,接着枪口对着他的手狠狠地杵了上去。
“啊——!”
凌子石一声惨叫,凌修德流着冷汗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枪口使劲在凌子石的手背上往下压,顿时白色的纱布就染上的红色的血迹。
“他要是再敢动那些不能动的心思,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拆下来。”
简直是毫无人性!
凌修德气得头上冒烟,又敢怒不敢言,拉着疼得冷汗直冒的凌子石就走了。
将手里的枪丢给齐金,凌澈坐下来又燃了一根烟。
他的身上笼罩着一股强烈的暴戾之气,凌古看向他,“如意丫头跑了?”
闻言,凌澈转头看他。
凌古无奈地摇头,看样子是说对了。
凌修德告状的事不至于让他发这么大脾气,反倒是提到如意丫头就动火了。
上次二人来吃饭的时候,两人就闹着别扭,今天他又这副样子,想也想得到一定是因为乔如意那丫头。
凌古无奈的笑笑,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我跟你奶奶谈恋爱的时候,你奶奶也老是喜欢一生气就离家出走,让我去找她。每次她都回娘家,当天就被我接回来了。”
“后来啊,她娘家没人了。有一次跟我闹了一场大的,又离家出走了,那时候我到处找啊,找不到。”
他抬头看向正认真听他说话的凌澈,“后来,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凌澈眸色认真,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凌古笑笑,“她去了俄国,我上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