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拾澜,然后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上外袍的戏时。
此时的戏时脸红的像一只刚煮熟的虾,水珠从他的喉结滴落,掉在锁骨上,又顺着胸肌滑进衣衫……
等会?喉结?胸肌?
一瞬间,白司楠感觉自己的cpu好像烧了,大脑疯狂运转,千言万语最后只汇聚成了两个字。
“卧……操?”
戏时闭上眼,感觉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语气都弱了不少:“你先松手……”
白司楠愣愣的把手放开,就见戏时赶紧背过身去将衣衫整理好,然后从温泉中走出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最后还是白司楠率先开口。
“那个,戏时姐……哥,我……对不起。”
白司楠低下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但是她是真没想到戏时竟然是个男人。
戏时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你,毕竟是我先骗的你。”
拾澜听不明白二人的对话,只是在反应过来后问道:“大姐姐,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这里虽然不是杀怖殿的总部,但是守卫依旧十分森严。白司楠是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杀怖殿的呢?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我用了一个可以瞬移的法宝,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可以瞬移的法宝?”戏时想起了上一次白司楠被王家人追杀的场景,心头一紧,赶紧走上前检查她的伤势。
“这么严重的内伤?难不成你又被王家人追杀了?”
“戏时姐……哥,你知道王家?”
白司楠显然还是没从戏时变成男人这件事情适应过来,下意识还是想叫他姐姐。
戏时闻言无奈的扶了扶额:“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又哥又姐的,你叫着不别扭吗?”
“噢,说的有道理。”白司楠点点头,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带跑偏了,追问道:“你怎么知道王家在追杀我?该不会当时救我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怪不得当时总觉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等等,既然是这样的话……
白司楠目光看向拾澜,眼神有点小幽怨:“所以当时是你打晕的我对吧?”
拾澜闻言,干笑了两声:“都是殿主大人吩咐的……”
“小澜子。”
戏时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拾澜赶紧闭上了嘴巴。
见状,他这才看向白司楠:“没错,那天救你的人确实是我。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王家,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但在此之前,你要首先把身上的伤养好,然后告诉我你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那一言为定!”
戏时狐狸眼弯了弯,勾起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