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的头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条疤痕?”伤口在云安昊的后脑勺足足有十几公分长,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下面。
盛云芙的手不住的颤抖,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安昊,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云安昊笑的无奈又痛心,缓缓说出实情:“我出过一次车祸,那场车祸差点儿要了我的命,我在icu整整躺了三个月,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留在我身边的,就只有这枚戒指。”
他从脖颈处拽出一个项链,坠子赫然是一枚戒指。
盛云芙激动的将戒指捧在手心,眼泪成串的往下落,这枚戒指还是云安昊出国之前,送给她的。
两人一人一个,约定好了等他回来。
没想到,他这一去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对不起对不起。”盛云芙突然扑到云安昊的怀里,哭的像个泪人:“因为我的任性,我差点儿又一次失去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你这么久?”
手臂不住的收紧,盛云芙生怕云安昊再次消失,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云安昊脸上露出苦笑:“我恢复记忆还没多久
,本想快一点回来,可是南非那边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去办,再说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不然我都没脸回来见你。”
“你混蛋,你混蛋让我等这么久。”盛云芙哭的抽抽答答:“我不要什么惊喜,我只要你平安。”
云安昊伸手将她紧紧的搂住,重重点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盛云芙抬眸,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将他的唇堵住。
云安昊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欣喜的抱住盛云芙,反客为主霸道而又热烈的回应她。
……
大床上,苏锦筋疲力尽的躺在傅思洐的怀里,长长的秀发铺在脑后,让她有种凌乱的美。
一进门傅思洐就化身成饿狼,将她吃的一干二净。
苏锦一边抗拒着他的亲密,一边惊恐的道:“我现在怀着孩子,不能跟你做剧烈运动。”
傅思洐一边像剥葱一般将她扒了个干净,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问过医生了,轻一点没有关系的,我都素了好几个月了,你忍心让我憋到你生?”
苏锦算了一下,到生孩子还有六个月,生完还要恢复两个月。
这么一
算,傅思洐还要当八个月和尚,确实可怜。
而且她现在月份稳定,应该不会有事的。
苏锦惨兮兮的躺在傅思洐的臂弯里,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
他就像画里的妖出来觅食,自己就是他嘴里美味的食物。
自己被榨干了精血,而他却功力大增。
“看什么呢?”傅思洐看苏锦睁着一双大眼睛珠盯着他瞧个不停,又是哀怨,又是羞涩。
红扑扑的小脸儿水润又有弹性,傅思洐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捏。
苏锦恨恨的掐了一下他的腰,有气无力的道:“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我可是孕妇。”
傅思洐哑然失笑:“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拿这种眼神看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被你的脸迷住了?”
傅思洐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吗?”
苏锦:“……”
好吧,她承认是。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苏锦打了一个哈欠,把头埋进傅思洐的臂弯里,咕哝道:“我困了,我要睡觉。”
傅思洐没有作声,只是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一些。
正准备睡觉时,苏锦突然一惊一乍的道:“哎,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云芙,她去哪儿了?”
“现在你才
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傅思洐语气有些宠溺的道。
苏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天人太多了,我疏忽了嘛。”
她仰着头看着傅思洐,想要他一个答案。
傅思洐却把她的头往怀里一埋,只吐出两个字:“睡觉。”
“哎,你这人怎么没情趣,话都没说完就睡觉。”苏锦不满的抗议。
傅思洐被她吵的眉头微皱,闭着眼睛说道:“放心,她有人照顾。”
“啊,是谁?”
“你想还能有谁?”
苏锦一下子回过了神,欣喜的道:“云安昊回来了?”
“嗯。”傅思洐从喉间溢出一个字,便再也不肯多说了。
……
宽广的剧场里,响着优美的音乐。
舞台上的灯光齐齐打开,汇聚成一个小亮点,照在穿着芭蕾舞衣的女人身上。
她时而舒展手臂,时面跳跃。
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