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自然不会走出去拒绝纪云舒,他心里面也能猜出几分主子的意思,索性便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账房内处理事务去了。
外面的纪云舒等了许久都没见人出来,一时间气恼无比,可是却又没有什么办法,门口的侍卫根本不会通情达理,气得她都快要吐血了。
她对于北冥王府自然熟悉,这摄政王府也顶多就是换一个牌子的事情。
她偷偷溜到了后院的地方,之前北冥寒将纪王府的王总管藏起来的时候下面就有一条密道,如今正好从那里面进,不过这直通的却是北冥寒的卧房……
“不管了!”
她从后院外墙之中找到了密道,从密道进入,七转八折,虽然里面有些黑暗,但是可以看得出北冥寒的人会按时来清扫,所以也没有尘土气息,相反还有有一种淡淡的茶香,应该是用来储存茶叶的。
“终于到了!”
纪云舒往上捶打了一下,想要将床板给推开,却发现很难推开,她便用出全身的力气来用力往上一顶。
床板一下子翻了,纪云舒刚看见一道刺眼的光线,又瞬间被一个巨大的黑影给遮盖住了,攀爬在外面的双手被人扯住,整个身体都被拉出来了。
纪云舒被猛地扯了出去,一下子扑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
“啊……你怎么没穿衣服?”
纪云舒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北冥寒冷言看着她,眸中微微有些不屑,然后便说道:“你不是见过很多次了吗?”
他似乎并不在意,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散乱,将床板砰得一下给合上了,然后便坐在一旁,直接说道:“给本王上药!”
纪云舒见他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居然还堂而皇之地这么坐下来了,心理素质简直太强大了。
她也不能被人小瞧了,看了一眼旁边的药瓶,然后直接拿了过来,然后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小麦色健康的皮肤上十分光滑有弹性,看着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后腰!”
纪云舒拿着药瓶便坐在了一旁,看了一眼他紧实的腰身,上面有一处十分大的伤口,而且已经快要结疤了。
“这是怎么伤的?”
之前北冥寒的腿就受到过严重的伤害,这一次若是再伤进去几分,恐怕又得坐几年的轮椅了!
北冥寒转过身来,一把扣住了给他上药的手,炙热的气息轻洒着,魅惑说道:“爬上本王的床,想做什么?”
纪云舒也没话说了,本来还心疼他的!
她直接将药瓶上的膏药都洒在了他的伤口上,故意用力,没想到北冥寒居然面色没有一丝波动。
这个力度,再加上这个膏药,摸上去疼痛程度不亚于生孩子的痛感,北冥寒居然跟没事人似的!
北冥寒见她动作轻柔了许多,声音灼灼地说:“药也上完了,咱么便说说处罚的事情。”
处罚?
纪云舒一脸发蒙,不解地问道:“什么处罚?咱们的关系不早就两清了吗?你如今是声名赫赫,权势熏天的摄政王,而我不过是个极品小官罢了!”
北冥寒邪魅的目光轻轻地洒在了她的身上。
瞧了眼她两瓣潋滟娇唇,北冥寒不自觉地干咽了口唾沫,突然伸手将她一把倒转了身子,将脑袋拖出床榻。
脑袋没了支撑,耷拉地向后垂着,薄唇一时微启,里头贝齿编制如珠。
北冥寒毫不怜惜地将药丸一把塞进她的唇中,她只张口含着,并不咽下。
北冥寒一恼,用二指直驱,动作粗鲁地将她的喉咙一抵,复又一松。
她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将药丸也系数吞下。
探手将她的脸颊细细抚摸,他纤细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堪堪划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北冥寒手中还执着小瓷瓶,纪云舒突然会意,一双眉眼染笑,盯着他浅薄性感的唇角微微一笑。
北冥寒一个枕子扔在她脸上,目光凌厉,将她打翻在床:“休要乱想。”
纪云舒告知北冥寒,那烟源一事定是东平郡王所为,这次借着发现女尸一案,说不定借着郭灵失踪一案子,正好也可抓住他。
北冥寒听罢问她:“你就想得这么简单?”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来,冷笑一声,说道:“恐怕你是为了他着想!”
纪云舒一脸无谓,“反正迟早你也会收拾他的,到时再收拾也不迟。”
说罢,纪云舒脸上结郁,些许无奈道:“我现下担心的却是这里的情况。”
她面上却装作欣然,拉了北冥寒一把笑道:“听说捏要和亲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得恭喜你呢。”
“那你多想了。”北冥寒不以为意,一副不在意的神情。
看着这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纪云舒森森磨牙,面上诡谲一笑。
北冥寒本睨着她,见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