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周淑芬是你什么人?”
地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硫酸毁容男呵呵笑了起来,嘶哑的嗓音难听的像是被拉扯的破风箱。
“墨三爷,难为你还记得我妈!我妈她为了你墨家做牛做马,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到头来竟然是这么一个下场!你们这些有钱人,心真脏!”
硫酸毁容男说着,狠狠朝着墨寒砚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墨寒砚目光晦暗。
许棠棠却绝对没办法容忍有人这么对待自己老公。
她猛地挣脱了墨寒砚的怀抱,冲过去就狠狠在硫酸毁容男的脸上狠狠踹了两脚。
硫酸毁容男在地上惨叫着滚动,猛烈的咳嗽着吐出两口血水,里面是两颗泛黄发黑的牙齿。
他又咳了几声,嘴角带着血,被打断的双手已经没力气抬起来了。
抬起那张丑陋的脸,硫酸毁容男冷笑着。
“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我反正都已经这样子了,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你xx妈就是杀人犯,你也不会比我好过多少!”
“你这个贱/人!啊——”
硫酸毁容男的话没说完,背上狠狠踩上来一只脚,狠狠碾着他的后背。
“再骂一个字,我就踩碎你一根骨头。”
萧行衍可不是许棠棠。
一脚就踩断了他一根骨头。
凄厉的惨叫声在不大的休息室里反复回荡,刺得人的耳朵难受。
“你们有钱人,没一个
好东西!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墨寒砚,你不得好死!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的?你忘了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日日夜夜照顾你的!”
“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被只狐狸精勾/引,你把我妈害成那样,把我害成这样,我也要让你尝尝你的宝贝儿子变成这样的滋味!”
硫酸毁容男声嘶力竭的叫骂着,仿佛是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都要把这些话骂出来。
就算是被/打/死,他也如愿了。
可偏偏踩在他背上那只脚撤开了。
萧行衍像是还高兴对方骂出的这些话,唇角轻轻勾起,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许棠棠却是怒了,狠狠踹了硫酸毁容男几脚。
“你踏马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吗!到底是谁害谁?别开口就是有钱人怎么样怎么样!你是穷b吊丝你有理了是吧!自己不好好努力,每天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等你x给你把屎把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x辛苦了?每次伸手问你x要钱帮你还赌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x在外面给人做牛做马了呢!”
“你是心疼你x啊!你就是没钱花了,没人给你还赌债了,你踏马急了!”
许棠棠双眼赤红,下手半点不留情面。
“还敢骂我老公!害我儿子!你还有理了!有钱人有罪论是吧,你委屈了,你给家里赚过一分钱吗!你叫个屁啊!”
“……”
眼看着许棠棠真要把人打死了,萧行衍立刻过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