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这个道理。
清溪殿里,沈淮秀听闻宁玠在东宫遇刺受了伤,终是脸白了白心中也涌起一丝焦急来。
周嬷嬷还在一旁劝她:“太子妃,事情都过去几日了,老奴看殿下似乎还在为此事介怀,您便去道个歉服个软,这事兴许就过去了,何必自己跟自己较真呢?”
沈淮秀心中亦有几分犹豫,方才听到他受伤时,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实在担心得紧。
“可是良娣的事都已经定下了,我此时再去道歉又有何用?”
说完这句话,她眼中的光亮重新又黯淡下来。
周嬷嬷几乎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道:“那两个良娣是良娣,可娘娘您同殿下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呀,总不能一直就这样渐行渐远,那才是得不偿失了。”
沈淮秀抿了抿唇,沉默很久后道:“那我晚些便去看看他吧。”
周嬷嬷这才欣慰了几分,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叮嘱道:“您去了也别提什么良娣的事了,就只关心一下殿下的伤口,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要紧,届时再多温言软语几句,殿下必也能宽慰几分,这事便慢慢地揭过去了。”
沈淮秀点点头,周嬷嬷看着心中却担忧不减。
她想着月底回府还是要将此事偷偷地告诉尚书夫人比较好,否则按照太子妃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夫人但凡问起什么她都是一律说无有不好,那才是更加憋闷在心里了。
况且良娣这事可大可小,她虽只是个家奴,却并非没有任何见识的,那从前哪个朝代里就有一个帝王的生母便只是区区一个良娣,最后竟母凭子贵坐上了太后之位。
她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在沈淮秀身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