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果然就在话音落下后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失望。
她还想着怎么好端端的,宁玠要带她去踏雪寻梅呢,原来只是说给旁人听的罢了。
她一边难掩失望,一边又担忧地问道:“那殿下可会有什么危险?”
两人相伴一年,如今宁玠既然连圈套都设下了,那便说明卫迟那日于熙春居的提醒他听进去了,也在这段时日里得到了一些线索,不然不会这么贸然行动。
宁玠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轻笑道:“孤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安心在清溪殿养胎就是孤最挂怀的事了。”
其实这段时日他是十分繁忙的,天子身体不好,他日日要去承乾殿请安,朝中似乎原本并不属于东宫党派的一些官员见了这风向也开始对东宫献起了殷勤,仿佛生怕他继位以后苛待他们。
宁玠日日周旋于他们中间,实在是有些疲于应付,唯独只有这夜晚能在清溪殿这里还能感到些轻松愉悦了。
“你放心,等孤回来后,带你去清霁宫泡一泡温泉,可好?”
她身子这样畏寒,多泡一泡温泉于身体有益。
沈淮秀倏然仰起小脸,缠缠绵绵地问他:“真的?这次殿下不会再是诓妾身的吧?”
她说的是宁玠一早就允诺等得闲了就带她出宫去游玩却一直没带的事情,语气中颇有幽怨。
宁玠听到她这毫不掩饰的小性子,失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这次再不敢戏弄太子妃娘娘,您就等着吧。”
沈淮秀心里甜蜜漫溢,又握着他的手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