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梁远的心腹站在摇摆不定的船上喊道。
“风浪太大了,我们必须要回去了。”
二副对着王梁远的心腹说道。
“回去?金家的人回去了吗?”
“还没有,我看他们并不准备回去。”
“他们不回去,我们也不回去,继续工作!”
王梁远的心腹吩咐道。
船长无奈的看着风向图,金家是什么人,他们可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别说是这点风浪,就算是下雪,他们也有把握在白海全身而退。
可他们呢?
一群杂鱼,就算没有风浪都成不了大事,更何况天气状况越来越差,大雾四起,他们很容易迷失在海上。
金家那边,一笼笼的蟹被捕捞上来,虽然天气情况十分恶劣,但船长经验丰富,又大丰收,船员们没有任何怨言。
他们不怕天气差,只怕没有收获。
金家十多艘船上的船员自从六七岁就开始随着父辈在船上捕蟹,什么风浪没经历过,这是许多人都不能比的。
而这些船长更是有着几十年的经验。
王梁远的心腹不服输,硬要冒着风浪继续捕蟹,结果可想而知,土著借给他们的人全都是生长在白海之上,对此并不慌乱,但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人却惹了大祸,操作不当,导致笼子起降失败,狠狠地砸在了船板上,几百斤的笼子下,还有一个肉饼,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甲板。
一个大浪上来,从地上爬起的船员嘴里满是血肉。
“呕!”
连连的呕吐声在甲板上连绵不绝,这还只是一艘船,其他的三艘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虽然没有出人命,但却颗粒无收。
“我们必须返港了!”
事已至此,军心意散,他们不得不反港,再留下去也是徒劳。
在王梁远心腹的同意下,四艘船开始反港。
看着他们退出白海,金兰并没有任何动作,这让金家的人有些不服气。
“王家的人也不过如此,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有年轻气壮的族人问道。
“急什么,这才第一天,这白海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经验丰富的老船长说道。
的确,金兰等的就是王家的不甘心,王家的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就退却的。
只要他们还敢在来,金兰就一定能耐得住性子,陪他们慢慢玩,毕竟在白海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三两天,对王家造不成什么损失,可时间一久,金兰在关门打狗,这十五亿,就让它有来无回,到时候,王梁远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吧?
金兰想得好,可王梁远也不是傻子,怎么会把全部身家投到一个陌生的领域?
这十五个亿,不过是陪金家玩玩而已,谁知道,十五个亿都没能把金锦调走。
看来他们对白海的生意自信的很啊!
正在白海失利,王梁远早就料到,但却没想到会这么惨重,于是他吩咐心腹改变策略,从金家内部入手。
只可惜他打错主意了,白海的金家人,那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他们不缺名,不缺利,银子如流水一样。
即便真的有愿意和他们合作的人,也不过是小喽啰,对于白海金家人内部,根本无法渗透。
王梁远的心腹不仅没能打入金家内部,还被人嘲讽。
“蠢东西,也不想想,这白海是什么地方,我们金家这外来户能在此扎下根来,要是不团结,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白海金家话事人的小儿子不屑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