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了妈妈的陪伴，还是因为生产芝麻棍的也都开始偷工减料了。
文斐也喜欢吃这个东西，文舒和庄寅强都会给她零用钱花，她每次放学回家的时候都会买几根，吃着回家。
买了一些芝麻棍，文舒继续往前走。集市是五天一集，附近的人们都趁着这时候来赶集，把能买的尽量买了。文舒瞧着，有条件的提一个印着“北京”二字的黑色皮包，没条件的就用藤编的筐子，但基本上来赶集的，都是大包小包的。
在集市的末尾，确有卖树苗的。每家每户卖的不一样，但一般杨树苗、柳树苗、桐树苗这样的居多。
树苗时期，长得基本都差不多，文舒也看不出来都是些什么树。
“大爷，你这卖的都是什么树苗？”文舒对着一个大爷问道。
大爷上身穿着一件麻布坎肩，下身穿着一条青色的粗布裤子，裤脚用一块布条系着。脖子里围着一根白色毛巾，许是因为用的久了，已经开始微微泛黄，但看起来并不脏。
大爷旁边有个地排车，地排车上堆放着满满的树苗。大爷拿了个马扎在旁边坐着，手里拿着一根旱烟，正在抽着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