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望着文卓,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楚。这孩子到底是太过传统了,还是心里有问题呢?为什么除了张阳之外,就不可以解除其他男性了呢?
爱一个人,可以理解。但是,爱到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拒绝全世界,似乎就有些过激了吧?
这样下去不行的,文舒一定得把文卓从这样的生活方式中带出来。不然,时间久了她可能会自闭的。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长久以往下去,她有可能会与社会脱节的。
文舒终归还是心疼文卓的,她的爱,太专一了,专一到她的世界里只有张阳这一个男人。
其实,话又说回来,或许造成文卓有现在这样性格的主要因素,还是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毕竟文卓在青春懵懂的时期,就开始与张阳朝夕相处,情窦初开也好,浓情蜜意也好,所有的情感经历都在张阳的身上。
她的心思,她的目光,她的专注,全都离不开张阳。所以才会导致她后来对张阳的痴迷,以至于将所有的男人都排除在外。
三天后,小景又来了。
这次,他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天气太热,他出了满身的汗。文舒给他倒了一杯
凉开水,他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的水格外好喝,比汽水还要好喝。
刚喝完一杯,文舒又给他倒了一杯。他喘着粗气,笑呵呵的望着文舒:“嫂子,你还别说,这房子还真叫我给你找着了!”
“这么快?”文舒都有些惊讶了,没想到这才三天的时间,小景就已经把事情给办妥了。
“说来也巧,我隔壁原先是个开饭馆的,这几年经营不善,加上家里老人需要照顾,实在无心经营了,这不房租到期就打算搬出去了。”
小景也觉得这事挺巧的,前两天他还到处跑着去给问房子,没想到自己跟前就有一个,这不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文舒一听,便来了兴趣,连忙在旁边坐下来,对着他询问道:“那房子怎么样,大不大?”
“面积倒是不小,四十多个平方呢!要是干点小营生的话,应该足够了。”小景连忙解释道。不经意转头间,正好看到文卓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哄孩子。她虽然年轻,还未曾当母亲,但是,这样的画面看起来却是异常的温馨。
在她那俊秀的眉眼间,藏着一股独有的母性的慈爱,
她嘴角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深深地触动了小景的心。
猛然间,他想起了文卓在找不到张阳的时候,蹲在国的街头抱头痛哭的无奈。当时他就站在一侧,看着她那小小的身躯就这样抱成一团,看起来是这样的楚楚可怜。
那一刻,小景有冲动想要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可最终,他还是将内心的这种冲动给压下去了。他知道文卓内心的顾虑,自然不会去触碰她的禁忌。
回来后的这些天,他将自己内心的那种蠢蠢欲动死死地压在心底,不让它爆发出来。可当他来送西瓜,再度看到文卓的时候,内心的悸动又再次被唤醒了。
小景觉得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但是,他知道文卓是有夫之妇,自然得克制着。
“小景,小景?”
文舒在小景的面前晃了晃手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正在盯着文卓看。
小景拉回思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嫂子,我看文卓在那里哄孩子,想起我大姐来了。”
小景支好找了个借口暂时搪塞过去:“我都好久没见我大姐了,
上次我大姐回娘家的时候,也是这么坐在房间里哄孩子。”
文舒瞧着小景,审视着他的目光,见他也不是说谎的样子,心下也便轻松了许多。若是小景对文卓有什么觊觎的话,恐怕以后文卓都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接触了,更别说在他的附近做生意了。
“大姐嫁的很远吗?”文舒关切的问道:“怎么那么久没见了?”
“不近,安徽的一个小山沟里,每次回来坐火车就得几个小时,见一面难得很。有了孩子之后,回来的次数就更少了,大包小包的,麻烦的很。”
小景如是解释道,心下有些心虚。这种情况下,只能拿自己的大姐来搪塞了。
文舒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有些可惜。这年代就是如此,交通工具不是很方便,好多女儿家出嫁之后,回趟娘家就成了难题。近便一些的倒是还好,就怕远一些的,怕是几年都见不了一回面。
他们附近就有一个邻居,女儿嫁的特别远,家庭条件又不好,回来一次的车费,够他们花好多天了。他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闺女,整天惦记,整天惦记,可始终不见人来。打从闺女出嫁后到现在,
他们已经快五年没有见过了。
有时候,他们也会很无奈的说,不知道活着还能不能再见闺女一面。说起来也是挺可悲,挺令人心疼的。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