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敲打酒店的玻璃窗整整一夜。
姜漫从酸.痛中醒来,疲惫得像是刚从战场下来,连基本掀眼皮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将手背搭在眼皮上,缓了会儿神。
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些零星的片段。
有浴室淋.浴下的。
也有床尾的。
甚至还有沙发区域和落地窗边的。
……
每一次,感觉都有所不同。
她记得一开始那种不适感,痛得快要死掉。
也记得后来渐入佳境的快.活。
不可否认,谈序不仅人帅,活儿也不赖。
昨晚的体.验.感好得让人不想去追究,他是不是第一次。
五分钟后,姜漫忍着不适下床。
偌大的酒店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
等姜漫洗完澡出来,才注意到她这一侧的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
[抱歉,去处理点急事,很快回来。]
黑色字迹遒劲有力,姜漫不由想起了谈序这个人。
昨晚的他,亦如这一手力透纸背的字,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凿.穿。
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震动声。
姜漫回神,一边摸着微烫的脸颊,一边从床头柜的手包里翻出手机。
是闺蜜池月打来的。
“祖宗,你终于接电话了!”
姜漫坐在床边,轻轻揉捏酸痛的胯,声音有气无力:“对不起啊月月,我昨晚遇到点事……”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池月一定给她打了很多电话。
毕竟她俩住在一起,姜漫从来不会夜不归宿。昨晚没回去,池月肯定担心死了。
池月:“遇到什么事了?严重吗?你现在人在哪儿,要我去接你吗?”
她语气里的着急,带着真切的关心。
姜漫听得心里暖暖的,也不逞强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我给你发个定位,你来接我吧。”
一方面是腰.酸.腿.软,自己回去怕是行动不便;另一方面,姜漫好歹算个十八线小明星,怕被狗仔拍到。
挂了电话,姜漫换了衣服。
是床头柜的袋子里备的干净衣服,都是名牌,女式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谈序为她准备的。
这份意外的体贴,令姜漫心里又对男人多了几分好感。
走之前,她也给谈序留了一张字条,顺便把手包里的几百现金一起留下。
不管怎么说,昨晚是她央着谈序帮忙的。
知恩不报,她做不出来。
虽然大概率谈序也不差钱,但她能给他的实在有限。
-
谈序回到酒店,已经临近中午。
他猜姜漫还睡着,毕竟昨晚的运动量,远超过她的承受能力。
他知道自己后来有些失控,折腾的有点狠。
明知她受不住,还是次次越.深.越.重。
的确是禽兽了些。
所以回酒店前,他让vinson订了餐,买了药膏。
后来又听从vinson的建议,给姜漫定了几个限量款包包。
“每次我做错了事情,只要给我女朋友买个包回去,她立刻就会喜笑颜开。”vinson如是说,“毕竟‘包治百病’嘛,老板您这么用心,姜小姐一定会宽恕您的。”
“宽恕”这个说辞,让谈序微蹙了下眉,不太适应。
对于如何哄人,他承认自己应该虚怀若谷,不愧下学。
如果vinson这个法子管用的话,他会给他涨工资。
可惜这一点,因为姜漫的离开,一时无法求证。
vinson从酒店前台那里知道姜漫已经离开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套房,想把这件事告诉谈序。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立在卧室门口,僵硬愣怔地面对一室空寂。
vinson顿时绷紧了神经,悄声上前,接过了谈序左手某私房菜馆的外卖袋,以及右手装了几个限量版包包的礼品袋。
“老板,刚才前台打电话说,姜小姐半个小时前被人接走了。”vinson声音很轻,似是怕惊碎什么东西,“接走姜小姐的,是一位女士。”
谈序回神,拧眉沉声:“知道了。”
vinson没再多说什么,默默退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床头柜上的衣服,姜漫穿走了。
谈序看见了她留下的几百现金和字条。
[昨晚很愉快,辛苦谈总。]
[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还是感谢谈总倾囊相助。]
[对了,衣服我暂借一下,日后有机会一定归还。]
那句“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