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绍的罪名几乎是人赃并获,并且样样都是实锤。
项父想要托关系进去,但是警方那边的说法却是检查期间,只能律师进去。
但是项绍的罪名,几乎是铁证如山,根本翻盘不了。
况且如今办案的人,还是宋警官,项父想找个空隙都找不到。
他用力的将桌子上的东西甩到了地上,自从项绍入狱,项夫人几乎是日日以泪洗面,她抓着项父的衣袖,哭着道:“老爷,你一定要将绍儿救出来,我们就这一个希望了。”
“昨天依云给我联系,说项北郗很早之前就察觉出来不对了,那他却憋到了现在才说,这个人太可怕了。我们说不定在哪里露出来马脚,如果他们等着,像对绍儿那样……”
项夫人擦了擦眼泪,一副随时随地都要晕厥过去的表情。
“老爷,这就是项北郗的一个阴谋。”
“他就是想要示威给我们看呢,现在项家还是您掌权呢,如果以后的话……”
项夫人越说,项父只觉得越烦躁,却找不到反驳的点。
“等将来,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了,以老爷子那种对项北郗宽容什么都愿意给的情况,项氏岂不是……”
这话一出,项父面色瞬间就落了下来。
他将项夫人的胳膊扯下去,转身往出去:“我出去一趟。”
项夫人被他扯的踉跄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稳定住了。
她看了一眼项父离开的方向,眼睛里还没落下去的眼泪,很快就收了回来。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旁边的女佣赶紧走过来,将她扶起来。
项夫人面色不太好看,看了一眼窗户外,项父开车离开了。
女佣是跟着项夫人过来的,对项夫人十成十的忠心,此时跟着看了一眼,声音低低的道:“老爷这是去哪?”
“二少爷不会真的回不来了吧?”
项夫人听到这话,面色沉了下来。
“宋警官亲自经手的案子,不扒层皮下来都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会说回来就回来。”
她眯了眯眼睛:“没想到,项北郗还挺有两下子。”
“那怎么办?”
女佣有些急,她也算是看着项绍长大的,此时项绍出事,自然着急。
项夫人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面色淡淡的道:“不用着急。”
“等着吧。”
她看了一眼项父离开的方向,面色沉了下来:“如今,唯一能够破局的,就是老爷子。
”
“看看老爷能不能抓得住了,如果抓住了这个机会,就算是绍儿在监狱里待两年,等之后出来,项家也还会是他的。”
佣人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安慰的道:“那夫人就不要担心了。”
“老爷是标准的机会主义者。”
“一定可以的。”
另一边,项父从家里离开之后,直接去了项老爷子哪里,但是被通知,老爷子去了山上,这两天不在家。
管家看着项父恭恭敬敬的,却没有将门打开。
项父今天很敏感,一看到管家这个动作,立时皱眉道:“怎么?是我父亲不在,我家不能回了吗?”
管家立时低头道:“不是的。”
“项总误会了,只是老爷子去之前,说是给小少爷祈福,祈福之前有点说头,特意来家里弄过了,说只能小少爷还有姜小姐两个人可以进,其他人的话就会坏了风水,这个祈福就没有什么用了。”
说完,管家又低头道:“希望项总不要为难我。”
这样的话平时可能没什么感觉,现在项父却觉得自己听不得。
他眯了眯眼睛:“怎么,项家如今这么多后辈,老爷子只给项北郗一个人祈福吗?”
管家听到这话,立时低头回答道:“因为小少爷小的时候身子就弱,而且养在项家老宅,项总不要多心,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可以,小少爷小的时候,您不是也是不闻不问吗?如今怎么想不开了?”
听到这话,项父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之前怎么样,还轮到你这个管家来指手画脚了吗?!”
“我们项家的事情,而且你确定老爷子是去祈福?而不是听到了项北郗干出这样的混账事躲出去了!?”
管家表情依旧平静,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项父道:“小少爷干什么了?”
“他好久没和我们联系了。”
项父瞪着管家半晌,直接摔门而去。
身后,管家一直如同盯着贼一样,看着他走了,才转身回了老宅里面。
项父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盘,今天下午项夫人说的话还盘旋在项父的脑海里。
项北郗……
项北郗,之前觉得他只不过是玩得疯而已,纨绔子弟一个,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