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家人,好不意外的没有找到。
另一边,项家。
项铭城舒舒服服的坐在老板椅上,几个佣人正在给他按摩。
保镖过来给他汇报工作,将律师被项北郗抓去了这个信息告诉了项铭城。
“昨天晚上带进了项家,但是今天还没出来。”
项父很轻的笑了一声,他抬起手,佣人立时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双手递了过去。
他抿了一口红酒:“我这个儿子,看着虽然疯,但是暗地里狠着呢。”
“不用管,律师是死是活,怎么样都不管,只要那两个孩子在我们的管控范围之内,那个律师就交代不出来什么。”
保镖低头,正准备下去,却被项父叫住了。
“等一下。”
保镖立时转头看过去:“项总。”
“许依云那边,让她抓紧。”
保镖立时点头道:“是。”
另一边,项家,将近一天一夜了,保镖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但是律师就是不开口,死咬着之前的说法。
保镖还要换人下去,却被项北郗拦住了。
“不用了。”
“我亲自过去看看。”
保镖有些犹豫,关人的地下室环境并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也挡不住项北郗,只能任由
人下楼。
地下室原本是项北郗存放老物件的,设计的比较暗色调,此时,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虽然他身上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却奄奄一息,一副随时都可以断气的模样。
项北郗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交代道:“把人解开。”
保镖犹豫了下,不过这个律师本身身上就带着一股子文人风骨的模样,弱里弱气的。
就算是没被审之前松绑,也折腾不出来什么水花。
本朝走过去将人解开绳索,律师顺着劲儿,滑倒了地上。
项北郗走过去,给男人的领子摆正了,然后又将他的领带重新系好。
“我去找了你的家人,我不知道项铭城许你了什么好处,她们找不到了。他一个可以对亲爹动手的人,我不多评价,所有的事情,你自己体会吧。”
“具体想不想说都随你,不过慢一点,我无所谓,我确定我爷爷在医院里,但是那两个孩子就不一定了。”
他低头看向律师,面色淡淡的道:“一个……棋子,项铭城随时都可以弃。”
他说要,看也不看律师,也不管他是否听进去了,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坚持了整整一天一夜,一句话
都没说的律师,忽然睁开眼抬头看向项北郗离开的方向,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
几个保镖看着他的状态,一直等上楼之后,才对着项北郗道:“项总,不等等吗?我感觉他好像要开口。”
项北郗却很平静的道:“那就等他自己主动开口。”
“有些事情,要自己想明白。”
保镖沉默的跟在他后面。
他们刚上楼,管家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向项北郗急急的道:“项总,许依云又过来了。”
项北郗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先不见。”
管家犹豫了下,看向项北郗道:“但是……但是她说,他有重要的事情和您说,是关于……”
“关于老爷的。”
项北郗往楼上走的动作停住,他眼神晦暗,他看向门口的方向,面色淡淡的道:“叫她进来。”
客厅里,几个佣人都严阵以待的看着门口,仿佛门口有什么一般。
半晌,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许依云从门外走进来,她身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也凌乱。
这个模样,落在许依云身上,就有些特别。
项北郗挑了挑眉:“许小姐这是……”
“行为艺术?”
许依云听到这话,立时
摇头道:“不是。”
她很轻的吸了一口气,眼圈都红了,一副弦然欲泣的模样。
“是……是姜小姐……”
这话还没说完,项北郗面色直接落了下去。
“你去找早早了?”
项北郗周身的气场瞬间就低沉下去了,许依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都项北郗,愣了下,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眼泪直接下来了。
“我也是为了爷爷,她如果真的喜欢你,她也不会……”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北郗掐住了喉咙。
项北郗掐着许依云的下巴,缓缓的用力。
许依云后面的话,立时全部都咽了回去。
她努力的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救……救命。”
“不要……”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