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
一声早早,差点没将姜早叫到破防。
她看着项北郗,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脖颈,声线颤抖的道:“你叫我什么?”
“早早。”
更坚定的话,让姜早眼眶一红,她用力的抓住了项北郗的手。
项北郗的意识不是很清楚,他大脑很晕,昏昏沉沉的,他盯着怀中的姜早,眼神晦暗不清。
他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
姜早。
他低头下去,重新吻上了姜早的唇角。
在分开的时候,她已经被项北郗抱上了床,佣人在她被项北郗压倒身下之后,就立刻将房门关上了,姜早抬起手,勾住项北郗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项北郗追寻着姜早的嘴唇,怎么也不够一样。
在要亲到锁骨的时候,项北郗的头忽然一疼。
钻心的疼。
所有乱七八糟的记忆涌现,好像在做抗争一样。
有关于姜早的,还有一些被篡改的记忆。
都在疯狂的拉扯着项北郗的神经。
项北郗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额头抵在姜早的肩膀上。
姜早看着他的模样,面色一变,扶着项北郗的脑袋,声音急急的道:“怎么了?”
“头疼?”
她抱着项北
郗的脑袋,将她靠近自己。
她低头亲吻上项北郗的额头:“不疼了。”
项北郗忍疼忍得眼睛都红了,他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
就在脑袋疼的守不住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片柔弱的感觉落到他唇角上。
是姜早。
姜早很轻的吻着项北郗,从唇角,在缓缓的往上,动作缓慢的,带着柔情。
很奇妙的,项北郗被安抚住了。
姜早托着项北郗的下巴,语调柔和的道:“北郗,很疼的话,要不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项北郗垂眸看着她,还未开口问,姜早就很轻的将自己身上一边的衣服拉扯开来。
像是魅惑,更像是勾引一样。
不论项北郗一点也不反感。
姜早勾着项北郗的脖颈,拉着他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她在项北郗的耳边很轻的吹了一口气,语调慢条斯理的道:“要来吗?”
项北郗的目光瞬间就变得深邃了起来。
他忽然动作起来,将姜早的两只手抬起来,压倒头顶处固定好。
他盯着姜早,眼眶都忍红了。
“早早?”
“我在。”
项北郗脑袋里一片混沌,但是这个声音,却成功的将她安抚住了。
他押着姜早的手,加深
了这个吻。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就暧昧了起来。
而另一边,王琳被保镖也带了下去,刚走到拐角的位置,就碰到项城。
项城不冷不淡的看了王琳一眼,语调缓缓的道:“很抱歉,打扰到王小姐了。不过我们这几个房间确实不是休息室,还请杨小姐见谅。”
王琳用力的将保镖的手甩下去,面色难看的道:“走可以,我要带郗哥一起走。”
项城表情不变,看着王琳微微一笑道:“这恐怕不行。”
“北郗是项家的人,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北郗好不容易回来,恐怕今天不能和你走。”
听到这话,王琳的面色彻底的难看了起来来。
“你说什么?”
项城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北郗不能和你走。”
“他是项家人!”
王琳听到这话,手指立刻攥紧,面色难看的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双方没有见面,那就不算,而且,项北郗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王琳还要说话,就被项城打断了。
“王小姐,如果你再纠缠的话,那恐怕就不是叫保镖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王琳暗暗的咬了咬牙,她看着项城,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
,项城。”
她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着项城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背影里,颇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
王琳下楼之后,飞快的和人对视了一眼,让保镖将项北郗带回来。
而楼上,项城一直目送着王琳消失在视野里,才缓缓的开口道:“盯着她点。”
“所有和她有眼神接触的人,或者是言语交流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控制起来。”
“另外。”
项城想到刚刚项北郗进去房间的状态,面色越发冷沉的道:“侍应生里,一定有内鬼。”
“今天宴会结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