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乖乖掏出手机晃了晃:
“关机了,我不多看,我知道等你回来你肯定要向我解释,我只听你的话。”
“栀栀。”
他深呼吸,歪头情不自禁地往我耳边落下一吻,闷声说:
“我们回家,我和你解释……不骗你,我这辈子都不会骗栀栀。”
我信任点头:“好。”
他放开我,捉住我的手向跟随的保镖下令:“进去盯着欺负锦书与夫人的人,通知律师过来对接。”
保镖队长托了托墨镜框,严肃低头:“明白!”
和王总打过招呼道完谢,我被长烬带到了自家车上。
锦书则被段总监抱上了他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带着三辆坐满保镖的黑车于深夜里疾行在寂静无人的大道上,四十分钟后,我们才悄然回了殷宅。
段凤臣用小毯子把锦书裹得严严实实,为了避免被人看见遭闲话,还用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了锦书的脑袋。
锦书那边有段凤臣守着,长烬便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先带我回卧室洗个澡,收拾完已是凌晨四点钟了。
我钻进被窝搂着他胳膊,趴在他怀里闭目养神,他则坐在床上趁空闲用商务笔记本处理邮件。
“今天和人打架了?”他见我不出声,温柔问。
我亲密地往他胳膊上蹭蹭,“他们欺负锦书。”
他合上电脑放在一边,躺下来将我捞入怀里:“没有伤着吧?”
我摇头,“当然没有,你家夫人我打架还是有点力气的。”
“下次遇见危险,要给我打电话。”他轻轻说。
我抬胳膊缠他脖子,亲昵地用鼻尖蹭蹭他高挺鼻骨:“好,我记住了。这回不是想着你可能有事很忙吗……”
说着,我忽然想起手机里的那些新闻与短信,腾出手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你今晚,去国泰酒店了?”
“嗯,颁奖礼在国泰酒店六楼。”
“你还去国泰酒店的套房了?和李月牙同处一室?”
“她自己发神经找过来的,我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
长按手机开机键,很快,手机里就传出数十声短信提示音。
他好奇问我:“谁给你发了这么多条信息?”
我把手机递给他:“你猜猜。”
他接过手机滑动翻看,脸色愈发阴沉。
几分钟后,他把那些糟心的信息与新闻删掉。
将给我发信息的陌生号码复制发给自己,锁屏搂我睡觉:
“我明天去收拾他,李月牙的号码我替你拉黑了,老婆,她说的那些事都是子虚乌有,我只碰过你。”
虽然开机时接收的十来条信息我还没看,可据他现在这个反应来推测……应该言辞很过分,不堪入目。
我抓住他的衬衣衣领昂头,翻身将他压住,笑眼盈盈地逗他:
“你把信息删了也没用,之前我已经看过好几张照片了。”
他吐息灼热的扶着我后脑勺,目光真挚地同我解释:
“都是借位,我刚下车她就故意崴脚摔在我身上,我当时就把她推开了。”
我故意压下身,两瓣唇往他嘴角贴:“是吗?”趁他失神,亲了他一口。
手指悄然滑至他结实的胸膛:“那她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
他呼吸急促,一把握住我的手,眸眼迷离:“没有。”
我欣然笑弯眼,趁机套路他:“照片上,她好像把你压在沙发上了,她穿得很暴露,背都露在外面……”
“她发疯,我根本没让她沾着身。”他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那你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
他情难自抑地咽了口浊气:“我只喜欢栀栀。”
我没良心地奖励他一吻,随后悄然扯开自己的睡衣领口,露出自己白皙如玉的光滑后背。
“栀栀……”他修长的玉指搭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渐浑浊,克制不住我的搂住我……
“老婆……”
他嗓子沙哑,一身热意。
我清晰察觉到了他的体温有多滚烫。
原来不虚啊。
我坏心眼地配合他,唇畔厮磨了大约两分钟,在他揉着我的肩背想悄然进行下一步时,挣扎着推开了他。
他兴致正浓却被我突然打断,眼底略浮起丝丝委屈,喘息着问我:“怎么了?”
我无视他的需求,哼了声,翻身背朝他不理他:
“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小心,和别的女人传绯闻。”
“你又勾我。”他不高兴地闷声从后搂住我,昂头埋进我脖子:“我的栀栀学坏了。”
我老实睡在他怀里,“反正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我不高兴你也别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