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阳就想让苟细珍拿一点钱给刘海泉,他要是有生意可做,有事情可做就不会天天在家里闹了。
可苟细珍把手上的钱抓得很紧,一分钱都不想拿出来,更何况刘海泉这段时间住在她家里,吃她的,喝她的,末了,还想指使她。
苟细珍一想到这里,更无法接受。
原本刘默阳和苟细珍还能够相安无事生活在一起,刘海泉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们安静的生活模式,还在里面隐藏了一些祸患。
苟细珍真不愿意把钱拿出来,刘默阳觉得自己为苟细珍付出这么多年。
苟细珍身上的存款全是他赚回来的,可是她这样把钱都攥在手里,一分都不愿意拿出来,也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刘默阳对苟细珍也有意见了。
刘海泉没空等他们一直磨磨叽叽,问刘默阳:“钱呢,我是要去投资,不是拿钱去飘,你们怕什么?”
苟细珍反正不喜欢刘海泉,她也看刘海泉不顺眼。
“这么多年了,这笔账咱们算起来,利滚利也不少。”刘海泉对刘默阳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他对这个父亲没感觉,也没什
么深刻的感情,现在刘默阳在他的心里最大的好处就像造血库一样,能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血液。
钱才是刘海泉现在最想要的。
刘默阳也不喜欢刘海泉这种说话的方式,他确实有给刘海泉争取,儿子到了这个年纪,一事无成,如果是真正想要去学做生意,而且能够保证生意稳赚不赔。
为什么不尝试着去做做?
刘默阳在外面打工,多多少少也看过一些。
有些人确实把生意做得很好,儿子要是靠谱一点,他还是望子成龙的,希望刘海泉能做出一番事业。
更何况刘海泉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别人已经赚钱,迟一点,都没人愿意跟他合作了。
刘默阳听完刘海泉的话,他自己有些心动,才愿意让苟细珍把钱拿出来,可苟细珍的坚持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根源。
刘晓燕和陆圳准备明天就回沪城,今天他们还有时间继续玩。
街道上有一家杂耍,有几个人牵着三只猴子,铜锣的声音敲得叮咚响,围观的人很多。
刘晓燕对陆圳说道:“咱们也去看一看。”
她想要去看,陆圳肯定没有反对的道理,自然是陪着她一起过去的
。
刘晓燕看到边上有一排小凳子,上面坐着许多人,这些人,有老人,有女人,而他们似乎都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拔牙!
中间有三只猴子在耍猴戏,吸引人们注意。
拔牙的生意看着还不错,他们还卖药膏。
不过,仅是一会儿,刘晓燕就看出门道了,这就是江湖中俗称卖膏药的。
但是他们的操作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
用钳子直接拔牙!
在口腔里抹上麻醉药,无论怎么拔,病人都不会喊疼。
刘晓燕看了一会儿,摇头对陆圳说道:“这种东西实在是在害人。”
陆圳问道:“没有办法,这是人家自愿,咱们也不能说什么,要不,不看了,我们走吧。”
刘晓燕刚要点头的时候,坐在竹椅上的一个男人,突然“咚”地一下栽到地上去了。
旁边的人都惊讶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看到众人纷纷围观过来,年轻的男人眼神一闪,示意旁边的人,“没事,没事,他是椅子坐久了,脚麻才掉下去的。”
真的是坐久了,脚麻了才掉下去的吗?
刘晓燕觉得这些人,为了赚钱实在是太扯淡了,根本就不是那
一回事,而是他拔牙时,伤到了那个人的神经了。
那人是疼痛难耐,直接晕倒的,所以这些人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吗?
陆圳看刘晓燕:“没想到还在这种事。”
对陆圳而言,他也不能不管啊。
可对刘晓燕来说,出门在外,一开始,她没打算管闲事。
只不过,看这些人根本就没打算对那个倒下去的人做急救,连扶起来都没有。
男人的麻醉用得多了,但是,用不在部位上。
刘晓燕离他不远,闻到药的味道,她的眉头蹙起,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就是为了钱在草菅人命啊。
刘晓燕刚要往前走一步,陆圳已经先她一步往前走了。
“你没看到他现在正在难受吗?就这样把他放在这里能行吗?”
前面那两人,其中一个冷眼盯着陆圳看,另一个嬉皮笑脸:“这位兄弟,觉得哪里不行了?”
嬉皮笑脸的那个人,眼神朝着陆圳后面的刘晓燕看了过去。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