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燕:“不会的,刚好元宵节是周日,所以,我周二过去。”
耿柔眨了一下眼睛:“那可说定了,这次绝对不能再爽约了。”
刘晓燕:“放心,绝对不会,现在有天大的事,也得一边去,我先去给你上完课再说。”
她这么说,耿柔才点点头:“这样才对,这两天我爷爷还在念叨着你回来了没。”
刘晓燕:“老人家是个风趣的人。”
耿柔:“我爷爷人挺好的,就是担心的事太多了。”
刘晓燕:“顺其自然就好。”
耿柔:“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说走就走,你这一次去外面走了多少天,我在家里就羡慕了多少天。”
耿柔除了和家人出去,家里就没有让她一个人单独出过远门,在家附近的地方可以,远一点就不行了。
所以她非常羡慕,也非常期待那些能够单独行动的女孩们。
虽然她向家里争取了,但是所有的争取都那么无力。
刘晓燕知道这种感觉,有时候,家人的爱太过浓烈,太过深沉,也是一种负担,一种枷锁。
耿柔家人对她的爱太深,虽然是为她的安全着想,也限制了许多。
不同的爱各有长短,
虽然目的一样,但造成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耿柔现在就像是院子里的一只鸟,就想要看看围墙外面的天空。
刘晓燕:“很快,你只要再熬半年,等你去到外面,到时候就山高任鸟飞了。”
耿柔:“我爷爷还给我下了一个通牒,在短时间内,一定要学会足够的防身技能,否则到时候要给我找个保镖。”
刘晓燕有点扶额:“你父母呢,他们也支持爷爷的做法吗?”
如果家里经济条件允许,想怎么做都可以。
但,耿柔现在还是个学生,搞这么隆重,太过高调了。
说起这些,耿柔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耿柔:“家里父母自然是听爷爷的,他们认为这样对我最好。”
这种事耿柔现在也没办法为自己争取,因为她知道,再怎么争取也没有作用。
耿柔:“我现在就期望你能够快一点教会我,让他们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要不然,我怕是出个远门都没办法。”
刘晓燕对耿柔的状况深表同情,但她也只能够深深的表示同情而已。
刘晓燕:“其实我能教给你的,也是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你想啊,我是个女孩子,我肯定
无法把你武装得多强大。”
耿柔:“别的不说,能像你这样,估计我爷爷就能安心的让我出去了。反正我爷爷就是想给自己的心买一个保障。”
人很多时候,做某些事,大多数都是一个心理暗示作用,耿柔觉得她爷爷就是这种人。
以前一直觉得她没能力保护好自己,脱离了爷爷的视线范围,她就无法照顾好自己。
但其实她是可以的。
就像她现在出来,她可以自由地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自由活动。
可是再远十米,再远一百米,再远一千米那又怎么样?
这个社会是一样的,有坏人的地方,站门口也能遇到,没有坏人的地方,天涯海角也是美景胜地。
刘晓燕没想到的是,她和耿柔两人之间的思想很相近,谈起话来,倒是不缺话题。
两个人聊了一下,但,刘晓燕这边确实有事,而且店里又有客人进来,耿柔嘱咐了几句,让刘晓燕不要忘记过去给她上课,才离开。
……
陆圳终于回家了。
陆圳的母亲,徐茵最先看到他。
这两天家里帮忙的魏嫂请假回去过元宵节了,所以她要自己出去买菜。
刚买了菜回来,就见一个高
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徐茵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小儿子。
“陆圳!”
陆圳回头喊了一声:“妈!”
徐茵紧紧地盯着陆圳的脸,再从上看到下。
她的儿子站起来了!
自从儿子的脚坏掉之后,他自己申请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基本上和家里闹掰了。
她想要弄清楚儿子所在的地方的详细地址,陆湖还不让呢。
儿子去了好久,她现在联系不上,也没办法,没想到儿子回来了!
都说长孙子是爷爷奶奶的心头宝,小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
徐茵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陆圳不是最小的孩子,也不是长孙,就处在一个又尴又尬的位置,成了可有可无的那个。
但现在儿子回来,做为母亲,肯定是高兴的,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徐茵:“阿圳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把妈想